在看到楚棉棉的眼神暗下去时,君修寒便有些后悔说那些话了,可是在听到眼前女人没有起伏的请罪声和自称时,君修寒只觉自己的心被一只大手捏住般钝痛难受。
好像他们之前的那些亲密都是假象一样,于她而言并不重要般,她说翻脸就翻脸。
他想发怒想同女人解释他原本只是想逗她的,并不是真的想要别的女人。
可自他出生起便没低过头的,他的骄傲和皇帝尊严也不允许他那般。
而且他刚刚也只是说的玩笑话,并没有真的想要那般。可看到女人冷冰冰的小脸,他又觉得自己心里憋闷的厉害。
遂只能忍着心里的一丝钝痛,握紧袖中的拳头,才像是若无其事般的开口道“无碍。”
吐出这两个字后君修寒便不再看楚棉棉,而是拿起木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他怕再看到女人冷淡的神色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这女人心太狠了,就因为一句话就要同他划清界限,好,真的是好的很!
见男人没有怪罪楚棉棉松了口气,在明白男人的意思后,她便更清楚的知道了男人的劣根性。
于是她果断的放弃了本来准备拿下这个男人的心思。
为了生活她可以同一堆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身体,但是她的心却不会。与其这样还不如趁现如今自己还没有深陷进去,趁早将那苗头给掐断。
心里虽然难受,但是现在的一点难受总比以后的爱而不得为了一个男人没有自我来的好。
于是她默默的待在一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和秀发,而后便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抱着双膝等着马车到了宫门前。
期间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马车就在两人得静默中停了下来。
知道到地方的楚棉棉依旧没有开口没有动,只是等着君修寒先出去后再起身。
一边的男人用余光斜睨了坐在离自己最远的角落里的女人,见女人一副要远离自己的样子,他心中跟针扎似的又痒又疼,可偏偏他又无可奈何。
就算这会儿自己想开口说什么已经晚了,她这般是将自己的话当真了,在自己身外拱筑了一道不让他接近的屏障。
看明白女人的想法后君修寒心里难受极了,可偏偏自己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般起身下了马车。
在经过女人身边时,他多希望女人会出言挽留下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开口解释他之前的话不是真的,他只是在逗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