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听到要害她的人是穆婉清的时候,楚棉棉一点都不惊讶。
且不说原主以前没出过门并没有什么仇家,她穿书后出门的次数寥寥可数,而得罪的人也只有穆婉清。
楚府之人想靠她上位,王氏等人是再看不惯她也不会做出此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毕竟她只要出事,整个楚府都得陪葬。
想来想去也只有爱慕君修寒的穆婉清才会同她结仇。
听男人问自己打算惩罚她们时,楚棉棉微征,不解的看着男人问道:“威远候不是已经将侯夫人软禁了,准备将穆婉清嫁出京了吗?如此不算惩罚吗?”
摩擦着女人的面颊,君修寒叹气,“傻丫头,你要记住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斩草不时根春风吹又生。若放纵一个恨毒了你之人在外面随意溜达,说不定哪日那人便能卷土重来又开害你。在危害自身安全的事情上是心软不得的。朕虽可以随时派人保护你,可是朕怕稍有疏忽便出现了意外,所以朕要把所有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里。对于有关你生命的事朕不敢大意,你明白吗?”
看着抵着自己额头的男人,楚棉棉的心里甜滋滋的,他如此在意她的事她当然不会不知好歹的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让他不放心。
“嗯,蛮蛮知道,一切都听陛下的。以后蛮蛮会注意自己的安全不会让陛下担心的。”
轻啄着她的樱唇,君修寒笑道:“你往后胆子小些,朕也能少担心些。”
知道他是揶揄自己孤身犯险还阴沟里翻船的事,楚棉棉捏着粉拳轻捶男人的胸口不依道:“陛下莫要再提之前的事了!再说了若没有那日的事何来后面与陛下相遇之事。你我如今又怎会这般。所以说福祸相依还是很有道理的,陛下说是与不是?”
君修寒无奈失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就属你最有理!”
楚棉棉摸着微微泛红的脸颊不服气的嘟囔道:“本来就是事实好不好。”
没理会她的自言自语,君修寒圈着人坐在太师椅上,“朕不会轻易放过那对母女的,伤害了你的人自是要受到惩罚的。至于威远侯府,看在穆霆锋救了你的份上便放他们一马。若他们敢生异心再收拾他们不迟。”
“不过此事得暗中进行,关乎你的名节,朕不能明面上收拾她们替你出气,你不会怪朕吧?”
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楚棉棉温顺的靠在他的胸膛前,“陛下这么做都是为了蛮蛮着想,蛮蛮可不是那等不识好歹之人。一切陛下做主就好,蛮蛮相信陛下!”
搂着怀里的人儿,君修寒觉心软的一塌糊涂,“嗯,放心,朕是不会让蛮蛮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