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修寒可没想就这般轻易的就放过她,所以再他又靠过来时,楚棉棉立马惊醒,已经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求饶道“寒哥哥,好陛下,蛮蛮真的受不住了,也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胡说了。呜呜……”
看着怀里的女人真的哭出来了,君修寒也知道今晚他要得确实有些狠了,小女人架不住也是正常,也有些心疼她此时小可怜的模样。虽然已经不准备再动她了,但他还是准备再要点好处的。
于是男人轻咳了声讨价还价道“不再动你也行,但蛮蛮总得送出些什么东西抚慰一下朕今日被气的心脏吧。”
见事情有转圜的余地,楚棉棉想起白日已经绣好的荷包,立马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起身下床拿东西。
本是想找个机会准备给他个惊喜,现下看来还是直接送了吧,保命要紧。
见楚棉棉似是要下床拿东西,君修寒立马跟着起身扶着她“要拿何物?朕去拿,你躺着就好。”
身体确实是没什么力气,楚棉棉顺势靠在男人拿过来的软枕上。指挥男人将自己的梳妆台前的一个小木盒拿过来。
将木盒拿到手,君修寒猜着可能就是之前宫外买的玉佩。
也不等楚棉棉开口,君修寒直接打开了盒子。
里面并不是什么玉佩,而是躺着个黑色缎面,上面用明黄丝线绣着一朵并蒂莲的荷包。
荷包针脚并不是很密集,一看就是个新手所绣。这荷包用料规制分明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所以这个荷包是蛮蛮亲手绣的给他的。
送荷包要表达什么君修寒自然再清楚不过,他从没想过楚棉棉会亲手给他绣荷包,毕竟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与这里不同,她不通女红,他也没想过让她去学。
作为他的女人也没必要去学这些。
可如今这个荷包摆在自己眼前时他自然是动容的,这傻女人也不知有没有被扎。
想到这,君修寒从得到荷包的喜悦中回过神,三步并两步来到榻前,拾起楚棉棉的双手仔细翻看。
刚刚在看男人在见到荷包时的惊喜表情时,楚棉棉突然觉得她被针扎时的那点疼是值得的。
见男人翻看着自己的手,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受伤。楚棉棉笑着捏了捏男人的大掌“没事的,已经用过你给的药膏了,已经都好了,你看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在确定楚棉棉手上确实没有伤痕,君修寒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