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英奕见赵云蘅紧握双拳就这么定定的站在那里,摇了摇头出了密室,他留下不过就是担心赵云蘅被狐妖的魅香引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看赵云蘅那副心疼不已的样子反倒放心了。
“你怎么没有睡?”毕英奕回来就看到靳文彦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疑惑的开口道。
“你不在我睡不着,发生什么事了?”靳文彦这段时间一直跟毕英奕一起睡,一时没有了毕英奕的怀里竟然睡不着了,加上他也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因此才一直没有睡下。
“没什么,月零成熟期到了。”毕英奕褪下身上的衣袍钻进被窝一把将靳文彦抱在自己的怀里。
“什么?月零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吃亏吧?”靳文彦自然知道月零成熟期到了意味着什么,焦急的坐了起来。
“放心吧,没有吃亏,赵云蘅硬是忍着身体的反应将月零抱了过来,我已经将他安排到密室中了,明天就好了。”毕英奕安抚的拍了拍靳文彦的后背,将人拉着重新躺下。
“那就好。”靳文彦确定月零没有吃亏才放松了下来。
“睡吧,明天我们再去看看月零的情况。”毕英奕一下下的拍着靳文彦的后背哄着,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靳文彦被毕英奕这么轻哄着慢慢的睡了过去,忙活了两天的时间他也确实累坏了。
而赵云蘅就这么看着月零的情况,直到月零大汗淋漓的瘫软在石台上昏了过去,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缓缓的走上前将月零抱了起来走出密室,外面已然天蒙蒙亮了起来,一缕缕的阳光透过云层,为朦胧的天空带来一层光亮。
他抱着月零走到一个厢房中,这是毕英奕给月零准备的房间,方便月零学习累了可以休息的地方。
他褪下月零身上已经被汗打湿的衣服,将人放进浴桶中,细致的给月零清洗着身体。
银白的发丝铺散在书中,脸颊绯红紧闭着双眼,身上还飘散着淡淡魅香,全程他都顶着个帐篷,脸上是生无可恋的神色。
好不容易将月零收拾完盖好被子,赵云蘅转身就回到盥洗室咬牙冲了个冷水澡,硬生生的将心中的欲火压了下去。
赵云蘅这个澡洗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这才侃侃的将身体燥热的感觉洗去,定定的站在床边看着月零,伸出手压了压月零紧皱的眉头,明显月零睡得并不安稳。
直到身上的凉意退却才躺进被窝里,他刚躺下月零就自然的钻进了他的怀里,许是他身上的凉意让月零感觉到舒适,又或许是月零在他身上感觉到熟悉,原本紧皱的眉头这会也松了开来。
直到下午月零才醒了过来,看着熟悉又不陌生的环境眼中满是迷茫,熟悉的是这房间是他在玄虚道观临时休息用的房间,陌生的是他昨晚明明记得赵云蘅把自己带回了王府的,怎么突然就到玄虚道观了?
一丝银白映入他的眼前,自己的头发怎么变回白色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赵云蘅端着已经不知道热了几趟的饭菜走进房间,就看到月零呆愣愣的坐在床上,清澈的狐狸眼中满是迷茫。
“零儿,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赵云蘅见月零抓着自己的头发左看右看的样子以为月零又哪里不舒服,连忙放下手里的托盘走到床边。
“没有啊,我很好啊,我就是在想为什么我的头发变回白色了?”月零疑惑的眨巴着眼睛,眼中满是茫然。
“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赵云蘅也被月零的问题问得哽住了一瞬。
月零摇了摇头:“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赵云蘅:……
这要他怎么说,昨晚把他折腾得这么惨,他费了这么大的耐力克制自身的兽性,好家伙,这罪魁祸首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找谁说去啊。
赵云蘅还在纠结着要怎么跟月零说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靳文彦就直接推门走进了房间。
“小师弟,听说你昨晚突然发情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靳文彦对这些倒是没有赵云蘅这么多的顾忌,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直接开口问道。
毕英奕:……这么直接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