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气清冽淡雅,把火锅的香气和刚才的火热气氛完全代替了,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温好像都下降了好几度。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齐文杰起身去开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厨房,感觉厨房内刚才那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一片狼藉也恢复到了他以前那种一连多日不开火的境界。
齐文杰收起满脸的惊诧,抹了一把脸,打开了房门。
“文杰,你咋这么长时间才开门?”说话的并不是文军,而是他身后站着的齐斌。
齐文杰站在门里,并没有让门外的二人进屋的意思,但齐斌已经推着文军,二人不由分说挤进了门内。
齐文杰看向二人身后,好像楼梯拐角处还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他不动声色的关上了房门,看着径直往客厅而去的齐斌和神色有些复杂的文军,脸上现出戏谑和鄙夷的表情。
“文杰,你给我说实话,赵有发是不是被你带走了?”
齐斌盯着走进客厅的齐文杰,然后走上前把正在大声唱歌的电视机关上了。
“齐局长这是唱的哪一出?”齐文杰沉着脸,还给他爹一个冷冷的眼神。
“今天下午,你走后,我那里出了两件大事,我来这里,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齐斌紧盯着齐文杰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连你一口水也没喝,你那里出了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齐文杰也盯着齐斌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唉——!”齐斌从齐文杰脸上移开目光,走到一个卧室门口往里看了看,又走到另一个卧室门口,又往里看了看,这才又回头看向文杰。
“你临走时应该也看到了,雯雯不小心把那两个青花瓷碗摔碎了,然后她心慌之下一脚踏空又摔倒了,她妈被她撞了一下也摔倒了,两人都伤得不轻,现在都在医院躺着呢。”
“哦?”齐文杰疑惑道:“我还以为那个女人脑子有病呢,我只是到你家坐了一会她就拿碗砸我,而且还是两个碗,要不是我躲得快就被她开瓢啦!”
“她怎么可能用青花瓷碗砸你?那可是古董,据说比唐三彩还要早呢,在国外能拍到上亿的价格,她是高跟鞋崴着脚了,摔倒时不小心把碗扔了下去……。”
齐斌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抱着头痛苦地说:“雯雯不但摔断了一个脚脖子,还摔着了后脑勺,一直昏迷不醒,她妈妈的肋骨断了两根,脊椎也伤着了,唉——!都是重伤啊!”
齐文杰闻言愣了一会,然后说道:“听着确实挺惨的,那您不在医院陪着重伤的家人,到我家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