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拉着小树跟司徒老爷子告辞后,回家去了。
路上棉花跟小树对好口供,两人刚抬脚准备跨进院子,背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纯正的女高音,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声,棉花都不用转头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
棉花心虚的转过头去,棉花娘几步冲到棉花面前:“棉花你怎么了?跟谁打架了?啊~~头发,头发怎么没了?”
棉花无奈的看着围着自己团团转的棉花娘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神求救小树。小树收到棉花的眼神连忙上前阻止自己老娘继续折腾:“娘,你打算这样拉着姐站院门口问啊??”
棉花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棉花进了院子。
老太太在屋里听到棉花娘尖叫的声音了,她连忙起身穿上鞋。看到棉花一身伤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棉花,你这是跟谁干仗了?赢了输了?”
棉花:“……”
这是重点吗?
“这~这~到处都是擦伤,会不会留下疤啊?”
棉花安抚两个团团转的女人:“行了,别转了。娘,奶,我们坐下说,行不?”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不敢牵棉花,棉花手上全是擦伤,一道道的血痕看着挺吓人的。四人进了屋,棉花才说道:“今天我跟小树上山遇到司徒那家猎户了,他们打了头野猪正往村里拖,血淋淋的。我当时被吓了一跳,没站稳……滚下坡了。”
老太太:“……”
棉花娘:“……”
“嗯,上次姐滚下坡还压死了只兔子,这次什么都没有,就得了一身的伤。”
话还没说完就被棉花娘一巴掌拍这背上:“说啥呢,要不你去滚一个试试?”
小树也不顶嘴,这话是姐叫他说的。说是什么转移注意力,他就是个吸引战火的小炮灰~小树心里苦,但小树不说。
等她们知道司徒子昀给了棉花药,说了不会留疤,两人才放下心来。棉花又说了头发的事,彻底将两人的视线从她受伤的事情上移开了。
棉花娘今天是回来做午饭的,最近农活少了,家里活不少,大家都中午回家吃了饭休息了。
她打来水给棉花擦了擦身子,重新抹了药,换了衣服后去给一家人准备午饭去了。棉花娘离开后,棉花拉着小树跟老太太商量:“奶,我跟小树商量了,以后小树只要回家早就抽空教家里所有人识字。”
老太太刚听完就出声否定了:“不行!”
棉花想到晚点可能还要给司徒老爷子做吃的,就让小树去买豆腐去了,做灰豆腐最短都需要好一会。
小树拿着几文钱离开后,老太太问:“你买豆腐干嘛?”
“那不是司徒老爷子给了药么,作为答谢,我答应给他老人家做顿吃的。老爷子想吃上次的肥肠炖灰豆腐,那野猪肉太多了,他们打算弄进城里卖掉,顺便买点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