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棉花心里不太舒服,但她上前一步轻施一礼问道:“你好,我是李承运的姐姐,请问我弟弟现在在哪里?”
那先生退后一步,将棉花上下打量一番,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就是李承运嘴里那个姐姐?学堂重地岂是你一个女子随便能进的地方?赶紧离开别污了这圣贤之地!”
棉花一脸问号,国粹心里漫天飞舞。要是能化成实际性的攻击,估计眼前这位脸都被砸烂了。一个破学堂而已,还女子不能进了,真他妹的奇葩。
就在她想说话的时候,司徒子昀一把抓住了她:“今日家中有事,我们是来接李承运回家一趟的,还望告知。”
“他现在被老师关在禁闭室里思过,你们去院子里等着吧,别在这里影响孩子上课。”
本来棉花不打算再计较,她现在更担心小树,这孩子平时遇到事跑的比谁都快,也不知道什么事能逼的他动手打人。谁知道那先生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居然碎碎念叨:“一个女子不在家里中好好待着,到处招摇过市,简直不成体统。真是不知廉耻,难怪李承运一天到晚不知所谓,可惜了一个聪明的孩子。”
哟,棉花瞬间就不能忍了,虽然她知道古代对女子十分苛刻,这是第二个敢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的人。前一个被她娘打的爬都爬不起来,作为李家人,这亏可不能吃。
她刚转身想喷他丫一脸的时候,却慢了一步。司徒子昀上前两步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拧。
“说话得有点口德,圣贤书可不是这样教的。”
那人手吃痛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用另一只手拼命的拍打司徒子昀的手:“啊~~疼,你快放开!”
棉花见司徒子昀动手了,心里的火气瞬间就灭了一半。既然有人动手了,她还是保持点形象吧,阴阳怪气嘛,谁不会啊。
她嫌弃的看着那痛的扭曲的脸说道:“能有这样的高谈阔论,想必不是状元榜眼至少也得是个探花吧。师兄,快放开他吧,这人啊,估计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娘生的,他估计是他爹肚子里出来的。要不早刮了这身臭皮囊了,毕竟娘肚子里出来的也污了这圣贤之地啊。”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退了一步一副嫌弃那人很脏的样子。
司徒子昀差点被棉花逗笑了,一把甩开男子:“哼~一个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童生而已,只是来私塾打打下手,顺便备考。”
棉花上前递上汗巾:“哦~也对,就这种论调,必为不孝之人。看来我们大川科考很不错,选才很严格嘛。咯~擦擦手,脏了。”
男子揉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涨红着脸指着两人你,你,你了半天。
司徒子昀接过棉花的汗巾,将抓过男子的手仔细的擦了擦,眼睛一眯,看着男子的手道:“你爹生你的时候没教过你别拿手指指人?不想要了是吧?赶紧滚!”
男子吓的缩回了手,将心里的恨转到了李承运身上正盘算着如何收拾李承运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尔等在此做甚?”
司徒子昀转身,看到这私塾的老先生带着一位学子和一位妇女正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