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在这里缓解突然升高1000米海拔带来的高反。
这一次在教练的带领下,不停喝白开水,慢慢在大本营走走停停,直至小便清亮,果然,第二天清晨集合时,头天的头痛缓解甚至消失,这时候还在有高反的队员被劝退。
七人组状态很好,其他组有队员被劝退不服气,跟教练争执,最终教练没有开绿灯。
离开大本营,也就逐渐跨越林线,走在一块超级无敌大的大石坡上,上去的时候很爽,后来下山在这个坡度极大的整石坡上,余兰因为害怕尖叫着跟马佳伟破镜重圆。
下午四点就提前到了冲顶前的营地。
一个帐篷三个人,教练按照体能和体力指定。
照例,做缓解高反的一整套“动作”,八点入睡,因为凌晨两点需要起床,三点冲顶,天亮了太阳照射雪会化,影响攀登。
凌晨两点,每人分配干粮,其实就是几颗糖和能量棒,早餐统一的麦片,不能吃太饱。
再筛查一遍,看状态,测血压、心率和血氧,不符合要求的一律劝退。
这样下来,一个30人的队伍只有不到20个人可以有登顶的机会。
剩下的人再分成两个梯队,全力保一队登顶。
向导提前修好了路,就是保障安全的绳索,每个人身穿安全带锁扣扣在保障绳索上,这时候才能真正体会什么叫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为什么喜欢登山的人没有那么多杂乱的心思,因为任何的攀比和争斗,最后的结果都不是你死我亡,而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行进的过程中,教练和向导严密监控每个人步伐,跟不上的立刻撤后到2队,2队的先行者可以升到1队,余兰就是在这样反复几次后,最终比别人晚一个小时成功登顶。
据说下山余兰崩溃地把马佳伟折磨得身心疲惫又不敢吭声。
回到大本营,没有再设点,全部骑马下山直接回到就近的村落。
原始森林那一段路,上山走了八小时,下山骑马快了一半,前几日的降雨让崎岖不平的路面坑坑洼洼,马儿在路面欢快地颠簸,下到山下草场,男生们为了子孙后代纷纷要求下马休息,这大概会给他们以后骑马留下阴影。
庆功宴,村里家家户户都来凑热闹,也都带了自家很多好吃的食物来。
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