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围剿这些贩毒团伙,我一个连队的战友,都牺牲在同它们的战斗中!如果不是你们忽然的出现,我和我的同事也会死在它们手里!它们是没有人性的败类!”望着何塞紧锁的眉头和怨怼的眼神,连队众兄弟陷入了沉思。其实之前听到何塞痛述胡安匪帮的罪状时,我们倒真的很想将这十几个人抽筋拔骨,不过现实的情况将他们一杀了之似乎并不合适。
“连长!指导员!何塞兄弟,我出个主意,我晓得垒些狗日滴毒贩子罪该万死,不过呢,就这样子弄死他们实在是浪费哟,他们的命留着还有用处。”乐伟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乐伟,你有啥子想法,说哈嘛!”一排长老黄发言问道。
“不晓得哩们咯听说过蒙古人是啷个对待俘虏滴?”乐伟挺了挺胸膛问道,说着话,他的目光扫量过众人。
“你意思是说……把这些人当做炮灰?”三排长眼珠一转,明白乐伟想要做什么了。据说当年蒙古人西征时,开始每破一城都会‘屠城’,后来有谋士觉得这样杀下去其实是浪费资源,于是蒙古人改变了战略,每次破城后,都会大肆俘虏城内军民,然后在其后的战斗中驱使这些俘虏冲在前方当炮灰,而他们自己则专心做‘督战队’只要把屠刀砍向敢于后退的俘虏,便能保证蒙古人极低的战损,这也是几十万蒙古军队能够占领地球三分之一土地的法门。
“对撒!垒个也是一种‘废物利用’噻!”乐伟扬了扬眉毛,说道。
“这样做太残忍了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尊重生命。”安娜身旁边有一位姑娘圣母心泛滥,忽然插了一嘴,惹得众人视线皆投向了她。
“小丫头,可不行做那东郭先生啊!咱中国人有一句名言,‘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八班长老赵反驳道,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位姑娘明显是一位白左,大家听闻此言委实不理解她对事物的看法。
“米亚,我们要听从部队的安排”安娜拍了拍名叫米亚的女孩肩头,皱眉道。
“可是,他们毕竟是人啊!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如果让他们做下等公民,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残忍呢?”米亚噘嘴道,这位女孩儿一看就是那种温室中的花朵,压根不了解社会,不了解人性的险恶,只一味追求所谓人权。
“女孩!那些毒贩子不是人,它们是一群低级动物,你不知道它们是怎样折磨、迫害别人的!”何塞的队伍中有人大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他们曾经受到过不公正的待遇,他们的所做所为只是对不公正的反抗。”白左米亚仍然固执着她的看法,没有经历过恶人的毒打,她压根不理解某些人类的邪恶。
“如果经受过不公正的待遇就要去戕害他人,那这个世界要乱成什么样子啊?”三排长撇了撇嘴,回答道。
“你们中国人不是经常说人性本善、以德报怨吗?”米亚该是有‘圣母癌’,她的目光扫量一番连队众人,又一次开口道。
“小姑娘,其实我们中国人讲‘以德报怨’是被阉割过的,这句话其实是这样说的:‘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孔夫子的意思是说,要用正直回报怨恨,用恩德来回报恩德!不是让人做一个逆来顺受的窝囊废。”我皱了皱眉头,有些受不了这些白左的思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