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都一个四合院里。

两位老人坐在石凳上看着手中的资料。

上面的赫然是秦羽上次提交给杨强将军的那份《关于可控核聚变的可行性报告》。

半晌之后老人放下手的文件，沉默一会看向坐在对面的另一位老人问道：“老周啊，这份报告他们讨论的结果怎么样，有实现的可能吗？”

周平想了想回到：“首长，他们讨论的结果还是认为托卡马克的成功率更高一些，至于秦羽所说的仿星器则是被限制主流淘汰的东西。”

沉默大概持续一分钟左右。

老人才开口：“你觉得秦羽这个人怎么？别打马虎眼。”

周平知道老人想要自己对秦羽最真实的评价，思考了一会回到：“非常聪明。在数学和物理方面都非常出色！”

“我记得那个什么锂锌能源就是他搞出来的吧？”

“嗯嗯，是的！”

老人闻言起身看着今夜分外明亮的月亮感慨道：“少年强则国强啊，有想法是好事，这小子我看就非常不错嘛。”

周平一愣，这位可从不轻易夸奖别人，就算是自己的孙子都从来没说过不错这话，看来老人非常看好秦羽。

这不过看好是一回事，这件事毕竟涉及的资金庞大，他也不敢轻易揣测。

“那您的意见是？”

“他们搞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尝试看看新的方法或许就有不一样的结果呢。”

“我明白了。”

.........

秦羽这段时间忙的不行。

在结束光刻机的行程之后便回到了京大，没想到前脚刚刚踏进京大学校就被佛力曼给抓走了。

佛力曼兴奋地看着秦羽：“我们的思路果然没问题，黎曼ζ 函数的零点！这些零点分布有序、性质简单的平凡零点就是解开黎曼猜想的关键，我现在已经看到了希望，只是还有一些问题困扰着我，我想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秦羽沉思片刻问道：“Re(s)=\frac{1}{2} 直线呢？”

佛力曼点头道：“所有非平凡零点都位于临界线上。”

“走，过去看看。”

秦羽和佛力曼来到数学研究室正要进去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了。

来人是菲尔兹奖五人组的其余四人，带着京大的数学系的老师，看着秦羽的表情简直放光。

经过一番了解秦羽才得知不止是佛力曼，其他几人在各自的研究上都有着不小的突破，现在就已经看到明晃晃的蛋糕挂在眼前，只要找到正确的梯子就能够得到。

而秦羽就是这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