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今日搜查了王府,也必然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城门郎不知如何反驳,只能闭上了嘴。
他们方才王府里兜兜转转,并没有发现周夫人和孩子的踪迹。
他也只是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周夫人与苏凝钰失踪有关,他也并未去核实这个消息的真假。
便求了万玄阳,和他一同来宸王府。
苏凝钰见他语塞,又言:“同床共枕多年,如今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个中缘由,怕也是只有周大人知道吧。”
城门郎闻言,立马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妻妾成群,时常忽视正妻,又喜欢打人出气。
周夫人不堪受辱,带着孩子离开,倒也在情理之中。
万慕归想起那日一同遇见周夫人母子,心中便有了猜测。
回头瞧了眼淡定自若的苏凝钰,起身向万玄阳走去。
万玄阳身旁的侍卫把剑指向了万慕归。
万慕归拿过剑,一下就结束了那名侍卫的生命。
雪白的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苏凝钰见到这幕,面色依旧平静,嘴边也含着笑,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万慕归把剑拔出来,剑刃还滴着血,把剑架在城门郎的脖子上。
语气中带有威胁:“周大人带人闯进本王的府邸,如此藐视皇族,可还将本王放在眼里?”
城门郎腿软了,险些就要跪了下来。
万慕归把万玄阳的亲信杀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皇兄就这么处置了我的人,怕有不妥吧,这毕竟是我的人。”
万玄阳说道后面几个字时,语气重了几分:“即便有过错,也轮不到他人来处置。”
他在提醒万慕归,城门郎是他的人,又擅自处置他的亲信,有僭越之嫌。
万慕归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在宸王府还轮不到别人说了算。
“六弟可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的人用剑指着本王,本王不过是替你管教奴才,又有何错?”
万玄阳这才收敛了一点,让侍卫把剑收了回来。
他们擅闯宸王府,又闯进宸王妃的内院,此事本就理亏。
若是传到皇上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万慕归手中的剑又往城门郎的脖子挪了点,此时城门郎的脖子上已有两柄剑架着。
他眉尾轻挑:“宸王府平白无故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这笔账又该如何算?”
只要没有实际证据,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眼神盯上城门郎,眼里带有杀意:“左右不过是死了个从六品的官员,父皇也是不会在意的。”转头看向万玄阳,“你说是吧,六弟?”
城门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在宸王府。
万玄阳说道:“他毕竟是朝廷官员。”
“哦?是吗,你当真以为父皇会在意一个已经疯掉的人?”
万慕归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他说得对,谁会在意一个疯掉的人。
城门郎出了一身的冷汗,后背的衣裳都快要被冷汗浸湿。
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