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宫战不怎么信。
“不知道,这是他招供的,反正属下是绝对不信,来,您先吃饭,晚上要赶路,饭必须吃饱”傅俊奕将金辟邪拿到一边说道。
“我走的这两天你消停点,晚上注意警戒,别让陈霸天钻了空子”宫战边吃饭说道。
“您放心,有吴叔负责安全守卫,那就错不了,倒是您自己小心点”傅俊奕笑道。
“没吃坐下一起,百灵,加碗筷”宫战说道。
“多谢宫谷主”傅俊奕皮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寒梅憋着一肚子火回去。
“怎么了?”文菊看他上楼问道。
“别提了,傅俊奕这小子真的混啊!钱没送出去,挨了一顿骂”寒梅窝火道。
“啊?这么严重?”文菊表示同情。
寒梅无奈进屋:“殿下,宫谷主不要钱,还说她自己从来不会出尔反尔,傅俊奕那个小子还不承认是自己提的一千两,奴才被怼的哑口无言。”
独孤爵略微停顿后开口:“她这是在嘲讽本王,不要就不要,临走本王亲自过去一趟,以后还得见面,弄的太僵怎么办?”
“是”
“她…还说了什么?或者还有什么事?”独孤爵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宫谷主很生气,她身边的人都很怕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另外…对了,宫谷主的闺房布置的特别漂亮,很香,有一个吊起来像鸟巢一样的秋千,这些算不算事情?”寒梅问道。
“你进了宫谷主的闺房?”文菊吃惊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过去人家刚好吃晚饭,一个阳卫就把我带到她房间了,再说了,这是宫谷主允许后的,我又不是偷偷进去的”寒梅不服气道。
“行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独孤爵心里竟然有点不爽。
“是,奴才告退”两人拱手退出房间。
门外文菊八卦开始:“寒梅,像宫谷主这样的女人,闺房是不是跟其她女子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赶紧洗洗睡吧,后半夜换我”寒梅无语道。
“切,不说拉倒”文菊转头离开。
不久时,夜已过半,十四的月亮已经很圆很亮了,如一盏夜灯挂在天上,给黑漆漆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光亮、一丝温暖。
热闹的野狼骷逐渐安静,除了几家青楼赌坊亮着灯,其余都是一片漆黑,街道更是空无一人,在这种地方,夜晚出门是大忌,死了都不知谁干的。
宫战身着紫红色斗篷披风,手拿凌虚,缓步下楼。
“谷主,一切准备就绪,两百人足够了,我们出发”窦烁月说道。
“俊奕,这里交给你了,后天晚上我们回来”宫战最后叮嘱道。
“谷主放心去,这里有属下和吴叔”傅俊奕严肃回道。
宫战翻身上马,将凌虚放进马鞍边的剑套中,接过豹韬递来的马鞭。
“姐姐”宫渊跑了过来,第一次当众叫宫战姐姐:“姐姐,你…小心点,我等你们回来,平安回来。”
宫战点点头:“听吴叔的话,出发。”
随着宫战的一声令下,队伍整齐出发,悄无声息的路过街道,出了野狼骷,一路直奔阜州,他们需要昼伏夜出,所以必须加快步伐赶路,天亮前到达计划中的位置。
宫战离开后,宫渊并没睡觉,而是来到傅俊奕房间:“俊奕哥。”
“怎么?你就这么推门进来不怕我床上有女人?”傅俊奕笑着往床里面挪了挪。
宫渊无奈一笑,坐到床边:“俊奕哥,你说…哥哥这次还会杀那些老弱妇孺吗?”
傅俊奕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略微停顿:“辰执,你知道吗?那种看着自己父母死在面前,而你却无能无力的感觉…很痛苦,尤其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会是一辈子的阴影,谷主她一直活在恐怖的回忆中。”
“你不也一样吗?冬儿都说了,你半夜有时候会突然惊醒,满头大汗”宫渊说道。
“是啊!恐怕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那个夜晚,也敢忘记,辰执,你要记住,哪怕天下所有人都说谷主的不是,你我都不可以说,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得站在谷主身边,成为他最坚强可靠的后盾,明白吗?”傅俊奕严肃道。
宫渊点点头:“这个我自然明白,”说着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我们的天什么时候才会真正亮起来。”
“会有那么一天的”
“真的吗?”
“真的,因为有谷主在,我们的天会亮的”
“对,我也相信姐姐”
“你肯叫姐姐了?”
“她本来就是姐姐嘛!”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