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京都——相府
“逆子,你给老夫跪下”沈辞海怒道。
“父亲”沈万云不明所以跪地:“孩儿又犯什么错了?”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去联络独孤程,伙同他杀宫战了?谁给你的胆子?老夫说过了,这事你不许参与,你把老夫的话当耳边风了?啊?”沈辞海怒道。
沈万云一脸不明所以,委屈极了:“父亲,孩儿冤枉啊!什么联合独孤程杀宫战?孩儿不知道。”
“你还敢狡辩?如今京都城都快人尽皆知了,都说宫战身受重伤,是宫诺言做的,而背后谋划的人就是你和独孤程,还牵连了太子殿下,你个不知深浅的东西。”
“父亲,孩儿真的没有?”
“没有?那你去过驿馆吗?见过独孤程吗?”
“是,孩儿是去过驿馆,也见过独孤程,可那只是…”
“这就够了,谁让你跑去见一个他国亲王了?啊?本就因为钱茂延那个东西,我们跟宫战和独孤程的关系就很微妙,你还跑去见他?”
“父亲,孩儿真的没有联合谁杀宫战,真的”沈万云急道。
“事已至此,你觉得就凭自己一张嘴就能洗刷冤情?王上若是知道,定然发怒…”
“相爷”管家匆匆来报:“宫中有旨,宣您入宫觐见。”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去祠堂跪着,没老夫命令,不许起来,滚”沈辞海说着便开始穿官袍。
半个时辰后,沈辞海进入御书房,看到邵天佑和邵瑾瑜都跪在地上,心中大感不妙,忐忑的拱手:“老臣拜见王上,万岁…”
“沈相不必多礼,平身吧”邵擎苍语气平和,看不出喜怒。
“多谢王上”沈辞海起身:“不知王上宣老臣前来所为何事?”
“沈相忙于政务,定然不知京都的风云变幻化吧?”邵擎苍问道。
沈辞海看了眼下跪的两人,他知道上座的人在给他递话,无奈开口:“王上是说今日京都关于宫战受伤一事吧?”
“呵呵…沈相也知道了,看来真是轰动京都啊!那以沈相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还是坊间传闻都是真的?”邵擎苍将问题扔给了沈辞海。
沈辞海斟酌后开口:“王上,以臣愚见,肯定有人背后谋划,老臣逆子虽然见过程王,可他绝不敢联合他杀人的,所以定然有人背后操纵。”
“你是说这些传言都是假的?说令公子伙同独孤程杀人,这一切都是太子支持,也都是假的?”
“王上英明,定然有居心叵测之人陷害殿下,太子殿下与宫战仅仅一面之缘,为什么要去杀她?”
“居心叵测之人?沈相的意思不是如今在场中的人?”
“自然不是。”
“呵呵…”邵擎苍笑了:“那就奇怪了,刚刚太子和瑾瑜还在这里互相推卸,都说是对方不怀好意,那是不是陷害兄弟?”
沈辞海后背发凉,这就是个送命题,赶紧双膝跪地:“王上,都是臣那逆子惹的麻烦,他若不去见程王,就不会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更不会牵扯太子殿下。”
“吆!沈相的意思是整个京都城人都在诬陷皇兄了?”邵瑾瑜开口。
“七殿下,这百姓知道什么?肯定是有人背后操纵”沈辞海回道。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百姓怎么就不知道了?你的儿子沈万云前脚去了驿馆,后脚宫战就被自己的亲姐姐差点杀了,你说这事巧不巧?难不成是为了阻止宫战复仇?杀你的女婿钱茂延?”邵瑾瑜似笑非笑说道。
“七弟为何认定此事跟本宫有关系?”邵天佑无语道。
“哼!”邵瑾瑜冷笑:“皇兄为何邀请一个他国女子去参加诗会?还给她安排最前边位置,是想让她成为众人攻击对象?沈万云那日跟独孤程一个态度,都在刻意为难宫战,这难道不是先兆?而皇兄你却一直在冷眼旁观,是知情者吗?”
“你…你不是也邀请她了吗?好像比本宫见她的次数更多”邵天佑气的够呛。
“皇兄见笑了,臣弟本就是个浪子,喜欢漂亮姑娘,宫战长的好看,所以臣弟就想多见几次,有问题吗?倒是皇兄的做法很让人不解啊!”邵瑾瑜轻松说道。
“天佑,瑾瑜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说说为何请宫战参加诗会的?”邵擎苍问道。
“这…”邵天佑为难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想看看邵瑾瑜跟她关系如何,看看宫战能力强不强吧?这就是找骂,思索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皇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说?还是不方便在人前说?”邵瑾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