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有喝多。
我推开了他。
他不肯放开我,起身追逐着我。
我一直跑进了他的卧室,他却从身后抱紧了我。
“阿蕴,你怎么可以那样说?”
“我说什么了?”
“你嫌弃我……那个小!”
“什么那个小,你在说什么?”
丁一诺似乎真的醉了,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没有那么小,真的没有,我可以向你证明的……我不比顾远洲小!”
“你在说啥啊,什么比顾远洲小……”
“真的真的,你要不要看……”
“丁一诺,你胡扯什么啊!你赶紧给我躺床上睡觉吧!”
事实上,我是故意灌醉丁一诺的。
讲真,激将法在他身上这么快就灵验了,这让我有点小意外。
他到底是醉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轻易地被我放倒在了床上。
一翻身,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温雅从门口探着身子进来,“你俩这是在干啥呢,我刚才听见他说,他什么比顾远洲大?”
我想了想,“难道是年龄?”
“切,你这脑子,难道不想想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吗?”
温雅的反问,我并不感兴趣。
我才不会因为丁一诺在喝醉之后所说的话去浪费赶时间多想。
而是赶紧坐下来,从丁一诺的外套口袋里掏出来了手机。
因为把灌醉的目地,就是为了验证他是不是时七。
我用他的手指解开了锁屏。
然后打开了手机软件,让我有些失望的是,他压根没有安装QQ软件。
甚至连那个游戏软件也没有。
一时之间我有些失望了。
不是他哎!
既然时七不是丁一诺,那到底是谁?
温雅也看出来了我的意图,当场绑我出主意,“有没有可能是苏法棍?”
法学男?
我脑子里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经过温雅一提醒,我摇头,
“不会吧!我跟苏培盛又没有什么私人交情,他凭什么帮我呢?”
“之前你不是说了,你俩是师徒感情呢!他想帮你,就是因为你是他的徒弟啊?”
“不可能吧!”
“我感觉有很有可能,你看他,最近很热衷帮你的忙。每次来丁一诺家聚会,苏培盛都会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你想想啊。一个律师,他那么忙。要不是因为想要帮你,怎么会抽空过来?”
温雅的解释似乎合情合理,但我总感觉有点不那么对劲。
“那行,这个艰巨的任何交给你了!你去帮我搞定他吧!要是能够查出来他就是时七,我请你吃饭啦!”
“我?我跟那个苏法棍八字不合,我们在一起就会相互撕咬!”
“呃?你慢慢想办法吧!撕咬就撕咬,你狠一点,把他咬趴下就可以了。”
“嗯?”
这一晚上我没有回枫叶公馆,而是去了温雅家里,在她借宿了一夜。
次日上午,我还不没有睡醒,手机就在响了。
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接听了电话。
“你好!”
“阿蕴!”
手机里传来了丁一诺的声音。
“嗯?丁一诺,我还没有睡醒呢!你找我干嘛?”
“我昨晚上喝醉了,你都不照顾我一下就跑了?”
丁一诺的话藏着不满。
“要不然呢?你在你自己家,还需要我照顾吗?”
“如果是你喝醉了,我肯定会守你一夜的!”
“你对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我什么对你不好了?”
“哦,对了,丁一诺,你昨晚上一直说你什么比顾远洲大?”
我随口一问,丁一诺突然就不说话了,就仿佛我戳中了他的死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