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笑道:“多谢兄长应允,我帐下诸将,但凭兄长挑选便是。张先也是兄长昔日爱将,便是张先如何?”
陈封道:“张先有勇有谋,为人又坦荡诚直,随我征战之时便多立战功,只因年轻资浅才未得升迁,乃是我特意留给你,教他助你的。若将他调到梁临道麾下,我却不舍得。”
秦玉道:“如此多谢兄长,我实也是不舍,只是要换张羽,若不用最得力的换,我怕兄长说我没有诚心。既如此,兄长要哪一个?”
陈封道:“调到鹰扬卫,又非我帐下,我不过暂时用用罢了。马保、洪钟都是你新近提拔的爱将,料你也是不舍,那便是文越罢。也是我旧将,武艺也是极好的,梁临道定然没有异议的。”
秦玉喜道:“好,那便是文越,兄长不可反悔。”
陈封笑道:“也罢,我明日便与梁临道说,再报给兵部也就是了。璧城,如此一来,你麾下可谓兵强马壮,左骁卫比我在之时也是不遑多让啊。”
秦玉指指陈肃道:“这许多良将追随兄长都得了升迁,我若不招揽些贤才,堕了左骁卫名头不说,岂不也有损兄长威名?”
陈封道:“好好,你只管说嘴,我也不驳你,只是你将徐恒也延揽至幕府之中,便不怕反为其噬么?”
秦玉笑道:“我也知这事原瞒不过兄长吗,但徐恒虽参与过谋逆,当今却已赦了其罪,只说日后不得为官,我用为幕宾也不为干碍律法。这人见闻广博,足智多谋,若不用之,着实可惜,若为敌国所用,便为大患。”
陈封道:“虽如此说,这事也是瞒不过当今的。当今不处置他,只为徐少保威望,着于海内,旧将又遍布朝廷,这才对他法外开恩。他参与谋逆,当今心中岂能不记恨,虽不便再惩治他,但知他在你幕中,我只怕于你有些不利。”
秦玉道:“不瞒兄长,这事我尽已想过,然权衡利弊,我还是将他招至幕中。我之前程全系于兄长一身,纵是当今对我生出猜忌之心,只要有兄长在,我便无需担忧。”
陈封道:“也罢,你既已想清楚,我也再无多言,只是听闻此人诡计多端,你也要有防范之心,日后你用他也要慎重些才是。”
秦玉道:“是,秦玉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