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当然了!你想啊,你要是把魏喜林抓到派出所,派出所如果立案的话,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吕县长就是想插手也不好硬插手了,那样做容易让人诟病!你要是把他交待的材料给吕县长,让吕县长来拿主意,那你就给了魏喜林一个机会,吕县长当然会感谢你了!”
“可是,这魏喜林作恶多端,就这样放过他呀?”
“千强,你还太年轻,既然你认我这个哥,有些事儿我得和你说清楚,不能让你吃了亏!咱们在这乡政府混,那全看县上一句话!你要把吕县长得罪了,他说不定找个茬就把你给免了,你说这划得来吗?”
千强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说,李长发说的有道理,不先保护好自己,怎么为老百姓们做事情?
李长发接着说:
“不管咋样,这魏喜林已经把赃款退出来了,这也算咱们为老百姓办了一件大好事,就没必要非得把人往死里整了!”
“那这魏喜林要是死不交代咋弄啊?也怪我刚才把他吓的太狠了,反而起了反作用,看样子这家伙要死扛下去了?”
“不交代咱想办法让他交代!这事儿你别发愁,一会我帮你!”
“那行长发哥,这事儿我听你的!”
两个人又进了屋:
“魏喜林,你想清楚了吗?你做的这些事儿到底交代不交代?”
“乡长,你让我交代啥呀?我啥也没干呀?”
李长发对千强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出去一会儿?
千强明白是咋回事,他走了出了,下面的事儿交给长发了!
村委会共有六间房,三间北屋,三间东屋,都是小瓦房。房子早已经破破烂烂了,特别是东屋,好像是一阵大风就能吹倒似的!
看着这破旧的村委会,千强不由得轻叹一声,这农村还是太穷了!什么时候能跟自己讲话讲的那样呢?电灯电话,楼上楼下,家家能开上小汽车呢?已经快晌午了,有些村民房顶上已经冒出了灶烟,千强觉得肚里咕噜了一下,还真是饿了!
不大一会儿,李长发走出屋外:
“千强,这魏喜林愿意说了!”
“真的呀,哥,真有你的呀?你用的啥办法呀?”
“时间紧迫,现在来不及细说,怕他一会儿再反悔,你要是想了解就进屋听一会儿!”
魏喜林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那个今年才二十三岁的魏二凤!
魏庄村南离村子大约有一里多地有一个池塘,这池塘本来是一条大河隔断而成的。那条河常年干涸,没有水源供流,慢慢的就被村民们截成了数段,有些人就把河平了种地。而村子正南边这一段却是一年四季蓄满了水,当地的农民也奇怪,这也算是魏庄村的一个奇迹了!
每年夏天,池水清清,鱼虾欢畅,似是一个天然的鱼场。白天,小伙子们常常三两个人拿着纱窗改造成的捕鱼工具捕鱼捉虾,晚上,又成了魏庄村男男女女们洗澡的好去处!
这天晚上,天阴沉沉的,喜凤忍受不了白天下地弄的一身汗气,跟她的邻居爱兰两个人结伴摸黑去池塘洗澡了。刚刚脱完衣服下了水,爱兰的母亲追过来了,说弟弟生病了,要爱兰赶快回家帮自己把弟弟送到医院去,没办法,爱兰只能撅着嘴爬上岸,穿好衣服随着母亲走了。
再往前走,也有几女人们在洗澡,但是二凤是个高中生,她不愿与这些粗枝大叶的妇女们在一块!水温是真的很惬意,二凤一会儿躺在水中,一会儿匍匐在里边,那是真的美呀。
突然,一个黑影从远处水中潜了过来,还没容她叫出声来,那黑影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出声,出声掐死你!”
二凤吓坏了,浑身颤抖个不停。那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把她拖在池塘边的一处较平的草地上,把她给玷污了。
这件事发生以后,二凤没有敢对任何人说起过。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如花朵一样的年纪,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儿,自己以后嫁都嫁不出去了!
约半个月以后,二凤的父母到县城赶集,弟弟死乞白赖的非要跟着去,家里只剩下二凤一个人。二凤懒洋洋的拿了两个杂面馍馍,想要热一热自己当做做中午饭。
刚刚把锅盖打开,还没有把馒头放进去,村长魏喜林来了:
“二凤,一个人在家呀?”
二凤觉得这声音怎么跟那天晚上侮辱她的那人的声音是一模一样呢?平时她并没有和这位村长说过话?她的心紧张的咚咚直跳:
“我,我父母赶集去了!”
“二凤,你到堂屋来,我和你说点事儿!”
“村长,你有啥事儿就在这儿说吧!”
“二凤,你别不听话呀?那天晚上你感觉咋样啊?享受不享受?”
二凤的脸刷的就红了!原来真的就是这位村长干的事儿!
“你,你出去,你别在我家!”
“行啊,我出去,不过,几天以后就会有谣言说你被人家给睡了,看你还能不能嫁出去?”
“你不能胡说,你不能!”
“那你不听话,我只有在外边儿说了!我就和别人说:听说二凤在南边儿池塘边和别的男人好过!”
“你不能胡说,你个大坏蛋!”
“行,那我走了,我现在就去找西头李嫂,她的嘴你可是知道,两天内肯定一个村都会知道你的事儿了!”
“你,你不要走,求你了,我还是个姑娘!”
二凤的心跳的更激烈了!
假如这魏喜林把自己被侮辱的事儿说出来,那自己怎么还有脸再见人呢?特别是那个李嫂,嘴跟刀子似的,吓死个人!
“你先别走!”
魏喜林色眯眯的看着二凤那青春丰满的躯体:
“二凤,只要你答应和我好,你放心,这件事儿就烂到我肚子里了!”
二凤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
她屈辱,伤心,又无奈!她宁愿死,也不想再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糟蹋自己了!可是,如果自己死了,那弟弟以后谁来照顾?那繁重的农活,谁来帮父亲母亲呢?
她只有屈辱的点了点头,任由魏喜林糟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