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冷冷地盯着秦子煜,声音冰凉,“如果不是那张邀请卡,这杯茶已经泼在你脸上了。”
秦子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神情认真地问:“如果我比墨寒宸还强大,相信别说惊鸿舞,什么舞你都可以跳给我看。”他顿了一下,继续问道:“是不是?”
他在试探,目测已经成功了。
听到这句话,苏宓却轻轻地笑了,她跪坐在蒲团上的身体笔直,微微弯下的玉颈美好,像一只纯美且骄傲的白天鹅,她敛眸端起茶盏,放到唇边悠然品了两口,方才将茶盏放下,再抬眸时,已经变成了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那就等你先强过墨寒宸再说。”
秦子煜的手也微微捏紧茶杯,但他脸上仍旧温润如玉,不见急躁,他声音温和地说:“苏宓,一张靳泽西的邀请卡虽然不容易弄到手,只要有心却也并不难,既然我能弄到手,相信墨少做起来会比我更轻松,女人最该选的,应该是‘用心’二字。”
苏宓不以为意,前世她选的就是“用心”二字,结果呢?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先爱自己再爱别人,自己都没有生存的能力,你能指望谁能施舍你一辈子?
既然他把话说开了,那她也不再矜持,她将手放在膝头,看着他说:“我苏宓呢!喜欢的就是强者,就算我与墨寒宸分开了,我眼里也只能看到更强的人,所以你挑拨我和他是没有什么用的,你不如他,你的魅力就仅限于此!”
秦子煜看着她,眸光微冷。
苏宓微微地弯起唇,神情愉悦地问道:“还不开饭吗?”
秦子煜回过神,复又变成温和模样,他站起身说:“我马上去安排。”
苏宓也跟着站起身,姿态悠闲地坐到了沙发上。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墨寒宸坐在他常坐的位置上,眸光沉沉,他手捏一个水晶敞口杯,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