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苏宓特意穿了一身上流名媛风格的小洋装,去赴准婆婆的晚餐。
虽然下午她已经送了份贵重的礼品,登门不能空手,所以她拿了自己做的手伴礼,精致也不夸张。
常雅琳微笑着将手伴礼收下,却并没有打开。
苏宓觉得常雅琳就是那种永远对你微笑,但笑从不达眼底的人,以前她见过常雅琳面对Tina和她妈妈时的样子,笑得真心多了。
在餐厅落座,苏宓显得有些拘谨。
常雅琳一边拿起刀叉优雅切食物,一边问她,“怎么想起来拍簪子送我?”
苏宓见对方并未食不言,也拿起刀叉轻轻地切牛排,答道:“我看到拍品的时候觉得这支簪子很适合您,您的气质就是这样的,温润、淡雅。”
她叙述的很平淡,并没表露出一点夸张或是讨好感。
常雅琳微微失神。
苏宓佯装没发现,突然笑了一下说道:“其实就是想低调拍下来送您的,没想到会有人和我争的那么激烈,我都伪装成那样了,居然还能被人认出来,我也没办法。”
一脸无奈。
常雅琳回过神,说道:“这支发簪也就值两百万,你却花一千多万买它,一件远超物品本身价值的东西拍来有意义吗?当时你是不是为了争一口气?”
不善的语气、审视的眼神、质问的话语。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下来,一旁站着的佣人忍不住屏息,生怕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