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宸就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厚着脸皮的什么都不穿这么跳来跳去?
她这副样子,让他怎么能和她谈正经事?
再严肃的事情也变得不严肃了。
他移开目光,吩咐道:“宓宓,你先把衣服穿上!”
苏宓压根不理他,带着哭腔叫道:“你在我的床上袒护别的女人,还是勾引你的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是她的床吗?
她买的床在对面,这分明是他买的床。
但是此刻墨寒宸是不会想到这些的,他头疼地说:“我没有袒护她……”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苏宓激动地打断,说道:“那是什么?她得病了,你心疼她是不是,那我也吹吹风!”
苏宓说着,走到窗前就要去拉窗帘开窗。
墨寒宸身姿矫健地从床上跃下,如同一只正在捕食的豹子,在苏宓的手碰到窗帘之前,把人掳开,死死地按在床上。
他发现有时候和女人讲道理压根就是讲不清的,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偏能曲解成那个意思,再加上她不知羞耻的乱闹,他的理智也彻底被她给搅没了。
苏宓不满地挣扎,“你放开我,别碰我,以后睡你的小心肝去,我再也不是你的小宝贝了!”
可好,大早晨的火气就被她拱的十足,墨寒宸能放过她吗?
不可能的啊!
苏宓偏不让他如愿,振振有词地说:“咸猪手拿开!”
墨寒宸从来就没由得一个女人这么放肆过,打定主意不能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