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大家把桌子收拾干净后围坐成一圈由周泰讲玩牌规矩。
“今儿咱们就玩炸金花,大概规矩是这样···”
说罢几人盘腿围坐在炕上,周泰发牌,便开始玩起来。赌注很简单,就是每人身体前放着的一杯酒,也就二两左右。转圈加酒,最后开牌输的喝光,赢的酒不变。
傻柱虽然在寡妇这件事情上比较楞,但在其他事情上却显得精明非常。有好几次比牌硬是靠着傻直楞的作风劝退众人,最后打开底牌一看确实标准的小屁牌,搞得众人纷纷大呼偷鸡专家。
许大茂一直都是以精明的形象示人,无论是特殊时期混到了主任的位置,还是改革后投资商海,跟着李副厂长倒卖电视,都能全身而退,至于电视中最后穷困潦倒,被傻柱收了徒弟重回四合院,其实也是编剧强行收尾,彰显情满的主体罢了。像许大茂这种下限低,头脑精明的人无论是哪个时代都不会混到剧中人弃狗嫌的下场。不过他的缺点是太谨慎,太惜身,见利忘义,可惜赚的都是蝇头小利,后面大头常常与之擦肩而过。所以在牌桌上,拿到大牌的时候许大茂往往能苟到最后,但是牌型一般,需要一搏的时候,许大茂往往定不下来决策,都是跟了几圈后看势头不对就果断丢牌。好几次大家都是闷牌,只有许大茂看了牌,反而自己不敢下注,看到最后自己的片面最大的时候也在一边咬牙切齿。
闫解成则完全继承了他爹算计的名声,拿到牌往往需要考虑很久,但凡牌面大的时候又常常忘乎所以,闷头下注,玩了几圈后大家知道他的牌风后他就开始沦为下风了。
刘光天则是谨慎再谨慎,很多时候都是看了牌就丢,两兄弟每圈混个底酒,也在一旁乐的直咧嘴。
周泰家中没有挂钟,但是她感觉众人应该也是玩到11点左右了。环绕了一圈,看大伙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便开口说道:“诸位,今天差不多了,改回去休息了,改天再约。”
傻柱这时候也是脸色通红了,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衣服,“今儿给周泰兄弟面子,要不然许大茂不是个个儿。”此时许大茂睡眼惺忪,舌头都麻了,后半场一直被傻柱针对比牌,虽然有输有赢,耐不住酒量太差,只能趴在桌子上上叫嚣了:“傻柱,今儿我状态不好,等改天一定收拾的你下不来桌。”
“嘿!你这死鸭子嘴硬呀,要不要爷爷再坐下来陪你再战三百回合。”
“爷爷可不是怕你,要不是明天早起上班,今晚一定陪你到底!”许大茂放了句狠话,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就赶紧往中院溜去,还好前院的大富扶住他两人才慢悠悠地离开。
“呸!没胆量的东西。”傻柱吆喝一声,“走了兄弟,明天还上班呢。”
接着刘光天两兄弟也是简单将桌上的垃圾拾掇了出去便回家休息了。
只有闫解成完全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于莉在一边也是先帮着收拾东西,再慢慢回家洗洗休息,反正两临时工,不存在准点上班的问题。周泰全程一直低调不说话,所以散场的时候也没喝多少,在众人散去后,也是帮着于莉把家中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