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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今晚也是喝了不少,不过意识还是清醒。
和轧钢厂的领导打个招呼后慢慢骑上自行车往四合院驶去。
而许大茂看着众人走了,酒劲涌上头来,歪歪扭扭地也是推着自行车往回走。
傻柱早就在巷子口等了很久,今晚做完饭后让马华和刘岚留下来收桌,借口有事早早就回院子里了,还在三大爷面前炫了炫今晚带回来的硬菜。
眼见着许大茂一身酒气,两眼惺忪,走路歪斜,傻柱知道这孙子指定是喝麻了。
麻了好,麻了才不记事。
傻柱看着许大茂从前面走过,悄悄跟了上去,然后猛地一个拳头打在了许大茂的后颈上。
许大茂哼都没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这是傻柱在大西北学到的,要是以前他都是套麻袋或者上棒子的。
测了测许大茂的鼻息,傻柱这才放心的把许大茂拖到角落里。
“许大茂,你今儿落到爷手里了,爷可不能让你舒坦了!”
是的,傻柱把自己流放大西北的锅扣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如果许大茂私下和他和解,他也就不用去西北受苦,丢了工作,还被人搞瘸了腿,如今回到四合院,大伙都不用正眼看他的。
傻柱一向睚眦必报,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不过他学乖了,不再正面和许大茂冲突,而是暗地里给许大茂找麻烦。
知道今天许大茂陪领导喝酒肯定会喝醉,傻柱这才早早回了院子逛了一圈,趁众人躺下了才偷偷溜出门堵许大茂。
但是看着许大茂像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傻柱又犯难了。
只想着报复许大茂,又不能把自己陷进去。
那就不能下重手了。
可是心里的气撒不出去自己也憋得慌。
傻柱靠在墙上,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馊点子。
只见他从路边的茅房里提着一个粪桶出来,一手还捏着鼻子。
把粪桶放在许大茂的脸前,还倒了些粪水在许大茂的脸上,只见那臭熏熏,黑糊糊,黏答答的粪水顺着许大茂的头发躺在了脸上,嘴边,一直流进了脖子里。
傻柱还不过瘾,又转身出了巷子。
半晌不知道从哪里牵来了一条流浪狗,塞进了许大茂的胸口,还把许大茂的裤子都脱了一半,露出白花花的大屁墩来。
流浪狗闻着味就在许大茂的脸上舔了起来。
许大茂也是下意识的把胸前的温暖紧紧搂在怀里,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看着自己的杰作,傻柱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
你让他把许大茂宰了或者弄残废,他现在没这个胆子,毕竟二进宫的话可能就要吃花生米了,而且他还要为何家留种呢。
怎么能像许大茂一样做个绝户呢。
既然杀不了许大茂,傻柱只有想办法把许大茂的名声搞臭,给他添堵。
傻柱慢慢走出巷子,路上很安静,只有路灯照在地上,一个身影慢慢被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