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易忠海,你还算个爷们。”
说罢傻柱转过身,对着所有人说道:
“各位在场的老少爷们做个见证。今天我何雨柱和易忠海从此在没有任何瓜葛,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老死不相往来。”
“二大爷和三大爷听到了,以后易忠海家再有任何事情就别叫我了,当然我何家有什么事情也找不到易家头上。”
“柱子,你这—”
“三大爷,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就甭劝了。”
“另外还有个事,大伙给做个见证。”
傻柱输出一把钱来,交给周泰。
“当年我坐牢,我妹妹雨水到处借钱没借着,我周泰兄弟仗义借了雨水500块钱,没收一分利息,现在我当着大伙的面还给他,以后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事上见!”
周泰收下钱,没有说话,拍了拍傻柱的胳膊。
傻柱重重的点了点头。
“今天因为我的事情耽误了大家,我给大伙鞠躬嘞,老少爷们谅解下。”
傻柱讲的这番话倒是吓住了大家,以往谁不知道傻柱就是个二愣子,别说让他低头,就让他张嘴道歉都要易忠海压着才行。
“老太太,我扶你回去。”
老太太眼神复杂地看着傻柱,她眼里的傻孙子长大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简单的糊弄了。
那他心里会不会对我也有想法。
老太太没敢往下想。
傻柱倒是没想那么多。你说老太太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对易忠海的事情能全然不知情嘛。
不过傻柱心里还是恨不起来,老太太至少没有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把他当亲孙子看,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他来。
而且老太太也没多少年活头了,给她送终又如何,总比给易忠海养老好。
傻柱走了,老太太也离开了,众人看着也没什么事情,也纷纷散去。刘海中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不过看着易忠海铁青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什么。
嘴里嘟囔着,端着大瓷缸也回了家。
闫埠贵带着家里一众老小回到家里,对着家里人说道:
“以后你们没事就别惹傻柱,今儿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劳改后和以前可不一样了。”
“要我说,一大爷才是这个,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要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啦!一大爷心真黑,糊弄了傻柱这么多年,要不傻柱发现了,那钱可都给他占了。”
“你们一个个真是眼皮浅。”闫埠贵哼了一声说道。
“要说仗义周泰才是这个。当年傻柱坐牢,周泰可是拿了500块钱给何雨水的。你们以后多和他接触,咱不吃亏,说不定哪天还有求到人家头上的时候。”
“这样,于莉,一会吃完饭你把我厨房里挂着的鱼干给他送去。”
“爸,”闫解放等人不乐意了。
“那可是3斤的草鱼呢。”
“所以说你们眼皮浅,用3斤鱼干买个周泰的人情,还有比这更划算的嘛。”
“好嘞,爸,一会吃完饭我就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