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三大爷,平时三大妈对我们也不错,她出事了我们也跟着着急不是。”秦京茹在一旁帮腔道。
“不行,我给你俩打个借条,”阎埠贵抽出手就想从兜里掏出纸笔。
“你这是干什么呢?”傻柱赶紧拉住阎埠贵的手,“大家邻里邻外的,有困难就要互相帮助,打什么借条,难道我还信不过你三大爷吗?”
“柱子!”阎埠贵板起脸说道。
“三大爷很感谢你能帮我,但是你不让我写这个借条,我于心难安,今个你要是不让我写,那我宁可不借!”
看着阎埠贵严肃的面孔, 傻柱两人知道他是认真的,只好松开手道:“好好好,我松开您,您写就是了。”
阎埠贵掏出早就放在口袋里的纸笔,摊平了摆在桌子上,略微思索了一会,就提笔写起来。
过了两分钟,阎埠贵停笔,满意地笑着,递给傻柱,“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傻柱接过一看,开始还没问题,看到后面顿时坐不住了,激动地说道:“三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何雨柱可没有趁人之危,要你房子的想法!您这传出去不是打我脸吗?不行不行!”傻柱赶紧摇头。
“柱子,你坐下来听我说,”阎埠贵对傻柱上下抬抬手。
“你知道我一个退休老师,每个月就那么点退休工资,除开我和你三大妈的开销,一个月也剩不了多少,你让我还钱,就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完。”
“又没催着您还,您是急什么啊?”傻柱瞪着眼说道。
“你不催我,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我也想好了,等把你三大妈的病看好了,我就带着她两个人守着四合院老老实实生活得了,那些个生意什么的不适合我。而且这回我也算看清了,我的这几个儿子女儿都是些白眼狼,我死了宁愿把房子过给你还债,也不能给他们拿去咯!”
“三大爷,您这是何必呢?再怎么说都是您闫家的种啊。”
“连自己妈都不管的子女,我闫埠贵宁可不认!”阎埠贵激动地说道。
“柱子,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明天我就去街道做个见证,以后我和你三大妈走了那房子就是你的,谁也抢不了!”
“哎呀!三大爷,你这是—”傻柱无奈地说道,以阎家那几个子女的脾气,他相信到时候一定会闹得四合院鸡犬不宁的,哪怕街道出面都不一定好使。
“柱子,你也别劝我了, 经历了这回我算是看明白了,既然他们都已经打定主意不管你三大妈了,那我的房子他们一块砖都别想带走。”
“随您吧,反正您自个拿主意,我是不敢再劝您嘞,要不以后说不清楚了!”
接下来阎埠贵又和傻柱坐着聊了几句,看到墙上的挂钟敲响了10点的声音,这才揣着借条离开。
等到了家里,阎埠贵发现自己的大儿子闫解成也收拾东西走了,屋里再没有别人。
“走吧,都走吧!走了干净,没人戳老子的眼!”
关灯,漫漫的夜,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