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钢筋仿佛是一把利剑。顾晟挥剑如风,每一次落刃都带起沉重的金属声响,仿佛是对仇人罪行的铿锵叩问。剑锋在仇人的肌肉上划过,血肉瞬间模糊,伤口处的血液淌成一条条细长的赤线,将拷在地上的身影装饰成残忍的艺术品。每一次剑锋拂过,都是痛楚与恨意的传达;每一滴鲜血,都是对逝者的追思和悼念。
顾晟的动作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他的眼中只有叛决的冷酷。仇人的哀嚎声逐渐减弱,身躯扭曲着,似乎在无声地呼唤着命运的不公。但顾晟手中的长剑却不知怜悯,它只是顾晟复仇意志的延伸,冷冽且无情。
随着最后一次剑落,顾晟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心中的仇恨似乎并未随着血肉模糊的伤痕而减少半分。
看着已经血肉模糊只剩下一口气的萧江河,顾晟缓缓地扔下了那条血液与锈迹混合的钢筋,他内心深处的复仇火焰虽未熄灭,但眼前的这一幕,却已经成为了他心灵创伤上震撼而深刻的一笔。
“高贤,我说过留他一命,我说到做到。我只提两点要求,第一他必须活着,以后我想他的时候还得随时可以找到他。第二,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世人的眼前了。”
“顾先生,没问题,我刚好有处矿,我有50年的开采权。我会让最好的医生给他医治,然后就扔在矿里永不见天日。这样您觉得可以吗?”高贤毕竟是黑道老大,虽然刚刚的画面深深震撼了他,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的状态。
“好,就按你说的处理吧!”说完,顾晟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孙鹏离开。顾晟此刻也没有心情处理后续的罗乱,他现在心中的情绪很复杂,所以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走出工地现场,孙鹏的腿还是软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也没想过顾晟竟然这么狠,今天这一幕确确实实的让他吓傻了。
“大哥,他毕竟是大老板,就这么失踪了也不好交代吧?”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相信高贤就可以解决这件事,如果不能还有我呢,他是我们顾家的仇人,必须让他付出无穷无尽的痛苦做为代价。”
“明白了大哥。”
“今天既然工地放假,你就辛苦一趟吧,去萧氏集团办理股权转让的手续,全部资产进入我们集团!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你来办吧。我心情不好,先走了。”说罢,顾晟便开上车离开了这里。
顾晟开着车返回顾家别墅,复仇之后,他本以为心中的空虚和痛苦会消散,然而,现实毫不留情地告诉他,那些充斥心头的无尽失落并没有因此而散去。他以为用冷酷和报复能够填补内心的空白,可是,当他终究实现了心间的复仇目标,他发现那并没有让他的伤口愈合。
回到家里以后,由于身上有一些血迹,顾晟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把弄脏的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舒舒服服的洗澡过后,顾晟回到房间,进入了空间内,他想倾诉一下自己的难过,此刻可儿不在,也就只有老祖宗才能倾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