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定了原因后,我又陷入了苦恼之中,这东西虽然暂时被赶跑了,但是它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可能么办呢?
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根本无法下手对付它,从刚才来看,我的‘甲午玉卿破煞符’似乎根本拿它没办法,它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我想起了九叔,它老人家一定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以及对付它的方法,我拿出手机看下时间,离这个月的阴历十五还有三天。这真令我头痛,三天啊,这要怎么熬啊?
我倒是不怕危险,但是我回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关明和王城,小凯,还有正在别的屋里睡觉的吕铁竹。他们怎么熬呢?要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可是随时都会有危险啊。
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们都是我的好哥们儿,我绝对不允许他们出一点事的!我点了颗烟,望着窗外,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正是盛夏时节,外面的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不再和谐平静的一天开始了。
一夜没睡,烟抽了一颗又一颗,到最后也没想出一个好一点的办法,我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妄我还以阴阳先生自居呢,现在连好哥们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竟然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过了几个小时,我还是一筹莫展,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走廊里又传来了那些女生叽叽喳喳的笑声,我心里苦笑:“这些不知道愁为何物的老娘们儿。”
王城和小凯起床了,看到我正闷头抽烟,就问我,啥时候起来的,我跟他俩说,大概能比你们早起一会儿吧。
其实我心里此时暗想着:“一会儿?老子为了想怎么才能救你们一整夜都没睡,姥姥的,你们闯的祸还要我帮你们擦屁股。”不过我也想通了,哥们儿永远是哥们儿。我们平时相处和兄弟无疑,而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兄弟有危险呢?
于是我不理会已经出现的黑眼圈,去洗了把脸。关明还没有醒,打着呼噜睡的正香。看来被附身对他的身体来说,伤害很大。
王城和小凯问我,关明啥时候来咱屋的。我对他俩编了个瞎话说,他本来是来叫咱们起床的,但是他又困了,所以就睡这了。咱还是别吵醒他吧,一会儿给他带点儿饭回来。
早上到餐厅吃饭,说实在的真有点吃不进去,但是为了补充体力,还是勉强自己吃了一点。
已经是出来写生的第三天了,吃完饭,刘明明组织大家集体到湖边写生,说是必须得画出一张来交差。
我背着画板在湖边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往沙地上一坐。三五笔就胡乱的钩出了一张十分差劲的速写用来交差。
然后我把素描纸一扑,开始画起了符来。尽管这些符对那个东西好像没什么作用,但是也聊胜于无。
我现在脑子里还在反复的思考着它到底是什么,反正不像是鬼。那座邪门的石像按我心中判断应该是属于民间的某种邪神,多半是妖怪,如果是妖怪的话,我可真惨了,因为我从来没和妖怪打过交道。不知道怎么对付它。
而且我还不敢再去石像那边,因为不知道它是什么,如果轻举妄动的话。就会有弄巧成拙的危险。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它何时还会来,而我又根本没有能看见妖怪的方法。柳叶沁酒法只对鬼魂有用。而且三天以后才能看见九叔,这可怎么办呢?
快点儿想啊,我这个猪脑子。现在指望不上九叔了,只好回想小时候爷爷奶奶给我讲的那些故事了,有没有什么民间的‘土招’可以用的上的。
要说‘阴阳先生’这个职业,本身就不属于任何一个教派,它完全可以说是一种‘左道’,取之于民间,用之于民间。按我的美术专业用语的解释就是“艺术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