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对九叔说:“我知道了,师父,谢谢您。等下次再找您聊吧,不打扰您了。”
九叔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候,就消失在了镜子之中。
我合上了小镜子,收起了那两样东西后,也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接下来的这两年可真有的忙了,这叫什么事儿啊。郁闷。
忽然感觉到很累,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愣愣的望着天花板,脑袋里乱哄哄的,要知道两年的倒计时早就开始了,看来明天我就要四处寻找那女鬼了,可是我要上哪儿找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上班,毕竟来福泽堂的有疑神疑鬼的,也有真看见脏东西的。也许会有什么线索吧。
悲剧的发现,现在的我竟然只剩下了守株待兔这一条路了。
还是快睡觉吧,希望老天爷别再玩儿我就行了。
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如我所料的,又是个噩梦。
第二天,我便重新到福泽堂上班了,文叔见我好利索了,也挺高兴,毕竟他一个人斗地主时没人帮他看牌是件很郁闷的事情。
也是赶巧,就在我重新上班的那个下午,宋佳抱着他儿子又来到了福泽堂,看来黄思年这小胖子是没事儿了。宋佳进屋就拉着文叔的手,直夸他是活神仙,因为自从贴了文叔的符后,他儿子后背上的囊肿一天比一天小,最后就自动干裂脱落了。
现在这小胖子又活蹦乱跳的了,于是她就赶忙带着儿子来谢文叔的救命之恩,除了又塞给文叔一个大红包外,又送了一面锦旗‘民间救星’四个大金字亮晃晃的,有些扎眼。
文叔虽然楞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一副庄严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测,他对宋佳说:“降魔伏妖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宋女士你不必如此,想那怪蛇以后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本来分内之事岂有再收您钱财之理?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收的话,你一定会觉得内心不安,唉,也罢,我就象征性的收下了,作为回礼,我再送你三道黄符吧。拿回家中贴到墙上可保家中平安,无病无灾。”
我在旁边强忍着笑听着文叔说完,心里想着要是靠你那破符的话,现在黄思年那小胖子早就领车票去了,还不是哥们儿我和老易俩人的功劳?
这老神棍,嘴上功夫真是够厉害的,收个红包都能收的这么理所应当,还给宋佳造成一种好像又受了天大恩惠一般,真是绝了。
可是宋佳哪知道这事儿啊,她这回可真把文叔当活神仙了,听到文叔还要赐给她符时,马上又千恩万谢。我心想这老娘们儿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跟范厨师似的,被人当肥羊宰了还不知道。
文叔边应付她边让我去取符,我便去了,经过宋佳母子身边时,我不经意间的回头,只望见黄思年这小胖子正满面笑容的望着我。此时的他眼中已经和上次见他时完全两个样子,没有什么迷茫了。
不知为何。望着这小孩现在的模样,我内心的烦恼竟然减轻了许多,是啊,也许我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一个月之后,易欣星出院了,为了给他庆祝,晚上我便请他吃饭了,酒桌之上我俩都喝了挺多的酒,其实他也挺能喝的。从他那里我得知,原来宋佳也送了易福馆一面‘民间救星’的锦旗,可能是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家的符起的效果吧,于是就都送了一样的钱和锦旗。
够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文叔和林叔俩人知道了这件事后能怎么想。
酒席间,我对易欣星说了九叔告诉我的那些事,包括那女鬼的特征线索,和那‘太岁皮’之事。老易打了个酒嗝,苦笑着对我说:“走一步算一步吧,那什么碎皮就放你那里,这两年如果让咱俩找到了那女鬼就好,如果找不到的话·········”
我借着酒劲儿狠狠的说:“找不到就跟丫拼了。”
老易也喝多了,他哈哈大笑着说:“对,跟丫拼了!”
我也忘了那天到底是喝了多少瓶酒了,反正是我打车送他回家的,见他上楼后,我便也打车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福泽堂又是什么事儿都没有。这让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我开始上网搜索看看这阵子哈尔滨有没有什么怪事。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我心中这个上火,心想着那女鬼大姐,好歹你也犯个案啥的啊,好让哥们儿知道你在哪儿。
终于,年关将近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而这件事却像是某个契机一般,使我又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