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震动惊动了他们。
“发生什么了,地震?!”
“总不会是海啸吧。”
“会不会是工厂的入口塌了??”
七嘴八舌的研究员们随着入口处传来的一道男声而变得安静。
“先生你猜的没错,确实…工厂的入口塌了,你们出不去了。”
“什么?!”
“那…那我们岂不是困在这里了…救援什么时候能够赶到啊?!”
“不对…你是谁?!”
那群研究员们终于发现不对了?
而且终于发现自己的随行警备队员不见了…刚刚杀掉了那个警备队员的喻水已经换上了他的衬衫与裤子,总之别全裸着就好。
而且刚刚喻水发现了很有趣的事情…那个“警备队员”没有证件,反倒有一个卡布里埃商会的名片?呵呵。
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看到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一时间的惊恐以及慌张达到了。
“难道就是你把入口弄塌的,为什么!你不也出不去了吗!”
“那是你们,别把我带上啊…我可不会让自己身陷死局。”
即便没有漆黑的夜行衣,也不是在皎月当空的夜晚出现,但是喻水身上的昏黑气氛仍旧淋漓尽致,水刃在双手当中翻转,闪烁着温润的寒光。
一步步地逼近,与之对应的是三人科研小队的惊恐后退,直到已经退到了胎海水的水池之前,退无可退。
众所周知,喻水的嘴角都挂着无奈的笑容。
“厌恶我吧,恐惧我吧,因为我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恶人,不过我该让你们死个明白…可以叫我大盗游鳞,或者我的本名,喻水。”
……
喻水望着最后跌落在胎海水池子里面溶解的女研究员留下的衣服,蹲在池子边伸着手指头一点点给它勾了出来。
“呦?兜里还有工牌呢?呃不是,这也不是枫丹科学院的执照啊,卡布里埃科研小队…私自潜入研究的啊?”
那还真是误打误撞,实锤了,这帮子人是卡布里埃商会残党,还想研究胎海水,结果撞上了自己…原本喻水都已经打算残忍的残害一下无辜了呢。
只能说这都是命~
蹲在水池边双手舀起了一捧胎海水,在喝之前还是有点儿心理负担,毕竟这水里面刚刚溶解了一个女人。
然后思索再三,喻水埋头尝了一口。
“咳!卧槽…好尼玛咸啊,这得兑水喝啊…”
不过…好像是感觉自己的心脏舒服了一点点,至少没那么窒息没那么疼痛了。
不奢求痊愈,能够缓解,让他能再多活几年,对于现在的喻水来说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