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已经知会你我要回杭州了?”陈而宁冷冷地瞪着赵雨桐道。
惜月撇了撇嘴,冷笑道:“家主,她对你很不舍呢!”
赵雨桐恶狠狠地盯着惜月,银牙几乎都咬碎了:“惜月,你为什么用雷震子暗害我?你怎么有尉迟一丹的雷震子?同谋是谁?说!”
“你血口喷人!”惜月立刻就醒悟了,坏了,被赵雨桐抓住了把柄,可是她的嘴上并不服输。
陈而宁皱了皱眉头,道:“雨桐,到底怎么回事?”
“家主,你要给我做主!”赵雨桐把手里的镜像石递给陈而宁,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陈而宁本来就要上路了,犹豫了一下接过镜像石仔细看了起来:里面都是他和雨桐温存的画面,足以带来温馨的回忆。可是画面一转,他的眉头紧蹙起来!
看完镜像石里面的画卷,陈而宁猛地大喝一声:“把惜月和陈而龙这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抓起来!”
惜月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只听她道:“家主,赵雨桐就是陈家的祸害,为了她,陈家的损失还少吗?”
红脸武士吓蒙了,被几个武士死死地扭住手臂一言不发,眼中流露出惊骇。
尉迟一丹就是他带人处死的,他很清楚被家主判处死刑的下场有多惨。
“惜月,说罢,你的雷震子是从哪里得到的?”陈而宁的话语像寒冰一样没有感情,无形之中透露出杀意。
“家主,雷震子是尉迟一丹送我防身用的。我们并没有任何不清不楚!”惜月的大脑完全懵了,已经无法组织出合理的谎言。
赵雨桐闻言,厉声打断她,“你胡说,而宁别听信她的谎话连篇!”
陈而宁冰冷地扫了惜月一眼,“你每日在我身边还需要防身?是不是想行刺我?”
惜月的脸色剧变,“不是的,家主,惜月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呀!”
“那你和陈而龙的真心是不是也日月可鉴呢?你一个区区婢女,居然敢自作主张,罔顾至尊丹堂的利益,你该死!””陈而宁已经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眼睛里喷射着怨毒的光。
他当即一掌拍向惜月,将她打得身倒吐血,命丧当场!
“大哥,都是我糊涂!”红脸的武士魂飞魄散,低声哀求道。
“三弟,都是你年幼无知!上了她的当!算了,罚你三个月的薪水!”陈而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谢谢大哥,都是惜月勾引我,差点误了陈家的大事!”红脸武士磕头如捣蒜,激动地道。
“你就不要回杭州了,就留在缙云仙谷打理家族生意吧!”陈而宁有气无力地道,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雨桐,都是我糊涂,误信了惜月这个贱婢的话,以前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陈而龙脸色煞白,立刻跟赵雨桐道歉。
她和陈而宁打得火热,有可能成为陈家的妾室,枕头风也会害死人!
“陈长老,咱都是自己人。祸害是惜月这个贱婢,你也放宽心!赵家会鼎力支持你的!”赵雨桐善于见风使舵,立刻开始好言安慰陈而龙,打算把他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雨桐,我准备回杭州。你若是要跟着走,我就带着你,顺便给你引荐一下儒林学宫的高层!”陈而宁温柔地道。
“那行,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雨桐立刻与家丁头目安排,让他回府通风报信,只留下一个贴身的丫鬟跟着陈而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