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催直言不讳,革离闭目竟无语。
梁适闻言久沉默,随后挥手五人引。
王宫之中一侧房,门扉紧闭五人立,梁适居中坐主位,目视五人声压低。
“到底是怎么回事?墨者革离,他说的是也不是!”
革离望向大浪淬,后者点头且浅笑。
“是,墨家确实放弃了梁国!”
革离转头看梁适,目光深邃色彩异。
闻听答案脸色变,梁适身躯微后沉。
“人之常情,墨家为了自身信誉,不打没把握的战斗实属常识。”
大浪催上前一步,周围士卒长戈架。
“梁国小且国力弱,偏偏夹在巨擘中,卧榻之前启容人,不如随手一朝并。”
“公子也不要怒,我且借问公子,梁国有人几何?”
梁适闻言腰杆挺,面沉似水高声回。
“梁国有人四千余,带甲千人守城郭!”
“梁国只有四千人,赵军有十万大军!”
大浪催噗呲一乐,目光环视在场士兵。
“带甲者千人,是否包括梁王禁军?战事一起,真正能调动的又有多少?”
“城内可有机关器械?可有用于偷袭逃生的密道?可有身手了得以一挡百,能够领兵夜袭的将领?”
大浪催连环发问,问得梁适口难开。
“战争靠的是谋略,并不是单靠人多!”
革离转身开口嗔,梁适仿佛抓到救命草。
“革离先生既然来,是否已有对敌策?”
革离点头口未开,便听一笑耳边来。
“赵军攻燕战事起,燕必同赵两军战,只要坚守待来日,赵军自身难顾全。”
大浪催道破计策,梁适转而望革离。
革离躬身抱拳礼“不知先生出哪家,此番前来所为何?”
大浪催转身一笑“重新介绍一下,兵家大浪催,前来协助梁国守城!”
此言一出,梁适大喜,革离微愣,继而看向另外三人。
高瘦青年眼珠转“阴阳家蒋故事!”
剑客女子头微低“道家申净冰!”
众人看向佑白虎,脑海混乱记忆翻,忽然想起一段书,眸光一凛步向前。
“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
“开辟家白胖虎,前来协助守梁城!”
开屁家?!
在场众人面相觑,公子一时脑难转,诸子百家学术立,各家自有各家言。
儒家道家阴阳家,兵家法家纵横家,农家医家小说家,从未听过开屁家。
下意识坐稳收臀,以防被人忽开屁,环视五人面色改,如珠如宝手忙挥。
“速速去备美酒食,我要在此宴宾客!”
梁适此言话音落,士卒收兵矮桌搬,干饼蒸肉水酒上,举爵敬酒笑开颜。
“之前是我怠慢几位先生,还请诸位不要怪罪。”
“诸位先生能在此危难之时前来梁城,高风亮节当传遍六国。”
梁适满饮一爵酒,豪迈之气径自成。
五人各自举酒杯,浅尝辄止未湿唇。
“几位先生可是不喜梁国水酒?”
“赵军兵临城下,守城之事迫在眉睫,革离认为此时不适饮酒!”
革离言语唯谨慎,梁适闻言面露喜。
“先生果真是义士,其实此酒淡如水!”
梁适挥手侍女上,撤去酒水换凉水。
干饼贼硬肉味腥,凉水细品回味辛,四人席间侧耳听,梁适句句提武功。
“吾乃梁国第一勇,弓马娴熟剑法狠。”
“吾乃梁国第一枪,矛挑十人戈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