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文字两行泪,少年不知愁滋味。心有所需便生求,从此踏上路不归。~佑白虎
“洪大夫,我婶婶腹中蛊虫,可有药物可化解?”
客栈一楼卧房内,洪大夫缠绕纱布,给佑白虎包扎好。
听闻逍遥开口问,洪大夫起身摇头。
“那苗汉说的不错,苗家蛊虫数百种,饲法不同解不同,只怕还需寻原主,问清使用何药喂。”
朱乓乓嘴角抽搐,那原主削成人彘,如今在水缸泡着,舌头都已经莫得,半字无法开口说。
佑白虎活动左手,掌心伤口无大碍,当时为了伪装像,刀划掌心引血流。
“白大哥,麻烦你们暂留下,替我照顾好婶婶。”
李逍遥眼眸微动,示意隔壁那人彘。
朱乓乓心领神会,赶紧送洪大夫走。
“此去岛上多有险,索幸这边无大碍,不如我们与你去。”
“那怎么好意思呢,之前牵连你受伤,如今还要去冒险,而且我婶婶这边。”
李逍遥望向床榻,李大婶仅露双眼。
“咩咩姐留下照应,有她一人便足矣,我等二人陪你去,路上有难好救援。”
佑白虎话音方落,朱乓乓转身而还。
“咱们要走便尽快,药物虽神持久难,我怕苗汉撑不住,只怕二人一起完。”
“那咱们还等什么,现在去码头找船!”
李逍遥十万火急,急匆匆离开客栈,二人紧随在其后,一起再次奔码头。
目送三人相继走,羊咩咩关店歇业,回转李大娘卧室,走到身旁轻声唤。
“李大娘,你这样坐着太累,不如先睡上一觉。”
一指点在安眠穴,李大娘双眼缓闭,不多时呼吸均匀,体内灵气平静安。
转身走到矮柜前,打开其上旧布包,看到里面新卷轴,羊咩咩不由傻眼。
“这怎么可能?!”
她猛的起身环视,总有被人偷窥感。
余杭镇外小码头,大船小船三两只,多数渔民早出海,此时只剩闲散人。
大船一艘正装货,搬搬抬抬往来繁。
李逍遥环视一周,见到一人开心喊。
“张四哥!”
小船上船夫回头,看到李逍遥一笑,俯身取过一踏板,搭在小船与岸边。
“逍遥,没帮你婶婶看店,还是又溜来摸鱼?”
“四哥,十万火急关人命,今次你可要帮我!”
李逍遥如此这般,道清了事情原委。
张四哥二话不说,拿起船桨便划船。
佑白虎看向木箱,其上有根干稻草。
“之前那人就在此,刻意阻拦咱们见!”
朱乓乓捡起稻草,忽觉指尖一阵疼。
撒手便见手指伤,稻草轻飘落水面。
“剑气寄物久不散,那人手段高难攀!”
朱乓乓看向指尖,外皮虽伤不见血,痛却刺骨时时痒,仿佛是在警告般。
“逍遥你放心安坐,我且全力把水划,用不了多久便到。”
张四哥拼命划桨,心系着婶婶安危。
“?(???;)四哥,你不把船绳解开?!”
张四哥闻言回头,但见小船在码头,船绳崩得挺且直,一头还拴在船柱。
“哈哈哈,这船绳真是调皮,它竟有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