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担心的她是彻底的睡不着了,本想下地看看,但是一想到容罗临走前的叮嘱只能硬生生地窝在床上,而这一窝就是一个小时。
等容罗一身雾水拎着一只野鸡回来的时候,罗沐整个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手里脑袋歪垂到一边明显是被掐断了脖子的野鸡,“你,你打的。”
“嘿嘿,运气好,一上山野鸡就撞到怀里了”,容罗笑呵呵地解释了一遍,“套子已经下好了,等晚上我在去看看,野鸡的话我去拿处理下,中午娘过来了你让她直接做了给你们吃就行。”
“好”,此时罗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容罗进进出出忙碌的模样回不过神来。
见状容罗也不打扰,只是在炉子里的火灭掉后将里面的粥盛出来一碗放在床头柜上晾凉。
等厨房的热水烧好后,容罗褪毛清洗,赶在上工的哨子声响起的时候将野鸡处理完毕。
起身拍了拍身上被沾染的鸡毛,容罗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就急匆匆地往外走,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叮嘱罗沐,“多躺躺。”
罗沐木然地点头,没办法,实在是野鸡的冲击力太大了。
等罗母将一家人的早饭安置好并收拾好厨房过来后,呆滞的人又多了一个。
看着灶台上已经处理好的很是肥硕的野鸡,罗母一脸怀疑地拎着鸡进屋问罗沐,“这真的是容罗那小子打的野鸡。”
“嗯嗯,鸡毛还在窗户台下的墙角堆着那”,此时罗沐已经适应良好了,看着母亲脸上的呆滞和明显的不相信有些感同身受地指了指窗户。
刚才进屋路过时罗母已经见到了那堆鸡毛,此时在加上罗母的指认,由不得她不信,可就是这样,罗母才有些难以接受,“这人真的是开悟了,难道是因为你怀了他孩子的事情”,说着罗母的视线落在罗沐的肚子上,变得火热热的,“莫非你们去医院检查出了是男孩。”
额,罗沐摇头,“就是一个黑黝黝的豆子,啥也看不到。”
“那是为啥”,罗母下意识的问出声,对此罗沐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