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送出去的野鸡,罗沐一脸的担忧,“对方是没收吗?”
容罗摇头,罗沐不解,“那是怎么了?不会是有什么变故吗?”
“不是”,容罗再次摇头,“隔壁住的是我哥”,或许说是这具身体的哥哥。
“啊”,罗沐也有些傻眼,“你哥,你家不是在京市吗?”
容罗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只能茫然地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罗沐的问题。
罗沐见从容罗这里得不到答案,不仅扭头将视线投向墙壁,仿佛要穿透墙壁看到隔壁的住户一般。
“算了,还是等明天吧”,容罗思索了片刻放下了纠结,“既然他不收,那我就将野鸡炖了吧,正好给你加餐。”
容罗一脸心大的模样,看的罗沐有些火大,“你哥突然出现在你隔壁,你一点都不操心。”
“操心什么,他人都已经隔壁了,我还操心什么,再说了就算操心那也是我爸妈的事,跟我有啥关系”,容罗摊摊手很是无所谓地拎着野鸡进了厨房,那背景潇洒的让罗沐咬紧了后槽牙但却无可奈何,因为夫妻这么长时间,她也算是对容罗的性子有些了解,这人最是懒散,很多时候都有种随遇而安的感觉,一如此时一般。
见容罗十分的不上道,罗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转身回房间去看孩子。
待罗沐走后,容罗一改先前的吊儿郎当,神情肃穆起来,视线紧紧地盯着那堵墙,片刻后再次走出了家门。
出门后容罗哪里也没去,而是再次直奔隔壁的门,好在这次对方没有将他屏蔽在门外,而是侧身让出了位置。
容罗看着那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抿了抿唇角抬脚走了进去。
空旷的院内兄弟俩四目相对两两对峙着,最后还是容罗耐不住率先开口,“哥,你怎么在这?”
容定的视线自容罗身上扫过,从头到脚从左到右,看的容罗脊背发凉,好似要被人剥开一般,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哥”,一开口就有些颤抖的音节显露了他内心的无措与害怕。
许是这声颤音打破了沉寂,容定终于开了金口,“搬家了,咱妈在妇联,咱爹在驻地部队上,我在派出所任所长,你的顶头上司,先回去明天带你去上班。”
额,行吧,这回答很符合容罗记忆力容定的样子,见得不到其他的答案,容罗也不纠结,“那行,我就先会了”,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容罗停住脚步转过身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搬过来的,年前我给家里寄过信的。”
说完之后,容罗也不管容定什么反应,当即甩着手走了。
徒留下身后的容定眉头渐渐蹙起,随后转身回屋拨通了墙上的电话,接通后低语了几句就再次挂断了。
而这边容罗已经哼着歌回了家,一进院容罗直奔厨房,净手后拿起起菜刀就开始处理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