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正的心,在梁公子的眼里,人人平等丝毫没有士族与平民之分”,耿子濯一脸的赞佩,“敦厚、正直,不畏权势,倒是很好的品质,就是这眼神貌似不是太好。”
这话说的容罗的心头猛地一跳,“耿公子这是何意。”
“这位柴公子的风头最近很是旺盛啊”,耿子濯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容罗有些畏惧,“听闻柴家八位公子只得了一位小姐,也不知道谁家那么有幸能迎娶那位小姐,对了,当时柴八公子大婚的时候,我还有幸陪同家父一起去了。”
啊,嘴巴圆圆是此时容罗的唯一反应,她不敢置信地仰头瞅着耿子濯,久久无言。
而耿子濯更是被容罗的反应给逗笑了,当即手动为容罗合上大张的嘴巴,“小心进了风,又要闹肚子。”
这次容罗没有问了,毕竟自己的体弱可是在书院出了名的,不是闹肚子就是感冒发烧,如今出入医舍对于容罗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没办法谁让书院建立在山上,五更的风最是寒冷,即使哪怕是夏秋对于容罗这样体弱的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虽不至于丧命,但是经久不曾停歇的汤药对于容罗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折磨。
听着耿子濯关心的话语,容罗除了在心底念叨暴露了之外,已经说不出什么的话来了。
最后自己怎么回去的容罗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再回神时,已经端坐在房间的床边了,而连清正一脸担忧地端着一碗煮好的汤药站在她的身旁。
目光接触到连清双眸里的担忧时,容罗笑了笑,“没事,许是吹了些风,对了,表哥那。”
“去了后山山长的住所,那位英莲姑娘孤苦伶仃的不愿意离开出院,梁公子想让六九送对方去自己家里照顾梁老太太,但是表少爷不同意,说是山下的食肆缺人手”,许是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容罗不是很清楚,连清简单地概述了一遍。
待听完后,容罗无奈地摇头,“我这位表哥啊,如今看来是陷的很深啊,就是不知道对方知道她是女娇娥吗?连清,耿公子先前曾去过上虞参加过八表哥的婚礼。”
“什么”,一个机灵,连清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药碗,“耿公子去过上虞,那....那他.....少爷....”
在连清慌乱的神情下容罗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只怕对方在见我们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了,你不是说他的书童对你很是照顾吗?应该是得了他的吩咐。”
“这....”,连清的脸上闪过几缕担忧,“少爷,实在不行咱们先请个假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