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另外一个婆子的说辞虽然颠三倒四的,但是说出的内容却与上一位别无二致,而其中唯一有差别的就是容罗与定亲王是见过的,对于这个消息,容罗不得不翻阅原身留下的记忆,在好一阵翻找之后总算是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个画面,那是前年的乞巧节,原身第一次被带着一起出府,街道上很是热闹让原身看花了眼,而原身之所以被到出去也是为了给容雯当遮挡,来掩饰对方与定亲王的见面。
不过这件事原身刚开始不知道,而是在闲逛时与府邸的人分散,随后在一处偏僻的巷子口眼尖地看到了容雯与一男子私相授受的画面,随时只是一眼,但是由于临行前容雯穿的格外的耀人所以容罗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衣服。
不过不喜惹事的容罗当即就转身带着连清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而回去的路上更是全程提着心,生怕对方发现自己看到的事情,可是一路上容雯对于原身很是爱答不理,也让原身松了口气,随后就是原身的出嫁以及被接回府幽禁。
所有的疑惑在此刻得到了答案,容罗不知道该叹息原身的命运之悲惨还是要感叹容雯的心眼小,一时间有些沉默。
连清不知道容罗心里想的,只以为对方是听到自己被冲喜的始末而伤心,不由得再次怒视起地上的婆子,那欲要杀人的目光 不由得让地上的两个婆子萎缩了起来,其中没有被堵住嘴巴的下意识的想要呼喊却被眼疾手快的连清一个上前再次堵住了嘴巴。
而这一动静也让沉思的容罗回过神来,她缓缓起身走了过去,俯视着地上颤颤巍巍的两个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这里已经留你们不得了,毕竟你们的话太多了,也不知道这院墙之外可有监视的人。”
随着容罗的一字一句,对方的身子更是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可惜丝毫不能获取容罗的任何心软,似是想到什么容罗蹲下身捏起其中一人的下巴,双眼紧紧地盯着对方那盛满畏惧的眼眸,“帮我送一封信去威远将军府吧,如果你们不想死的话。”
地上的老婆子对视一眼纷纷点头,生怕容罗改变主意。
而如今感受到危机的容罗也全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二人的身上,只是在将对方放走后,火速收敛了余下的碎银银票将其连夜缝在贴身的里衣上,为了安全起见,容罗将那些银钱分别缝制在自己和连清的身上,毕竟当一方的没了之后,另外一方的也可作为最后的资本。
许是心里记挂着事情,这一夜无论是容罗还是连清都睡得极为不安稳。
天一亮,不等容罗呼唤,连清就率先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待侍奉容罗洗漱完毕,二人对视一眼,连清便立即按照昨晚对好的说辞先是在院子里演了一出独家戏来掩饰昨晚两个婆子的离开,而后又气冲冲地走出了院门去找管家备马车,可惜不受宠的小姐终究是不受宠的小姐,一句大小姐和夫人有用就将连清给怼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