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小家伙在容罗的轻言软语下总算是走了出来,不过小脸红彤彤的很是羞涩,对于陈容柏的这份越长大越腼腆,容罗很是不解,明明她和陈濯都不是腼腆的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孩子竟然长成了这样的性格。
夜晚就寝时,容罗还就这个问题和陈濯探讨了一段时间。
对此陈濯倒是有自己的看法,“许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孩子的心思也多了些,再说君子之风也没什么不好,有我在还能有人给他受委屈不成。”
“不是说君子之风不好,只是这世间总是少不了阴谋算计,单单他这副赤子之心,有的时候也不是太好”,容罗说的很是委婉,但其中的意思陈濯一听就懂。
当即伸手揽过容罗并顺势摸索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无碍,我这段时间无事正好带他出去走走,多见一下险恶心里也有盘算。”
“险恶,你要带他去哪”,闻言容罗很是好奇,可惜无论她怎么问对方都不肯言说,甚至在容罗的追问下还闭目装睡打呼噜。
听着耳畔的呼噜声,容罗狠狠地掐了一把对方腰间的软肉才气呼呼地转身去睡。
陈濯“嘶”了一声,看着容罗气的背过去的背影,无奈而宠溺地摇头笑了笑。
隔天醒来时,容罗的身旁已经没了陈濯的身影,见状容罗不由得蹙眉,等唤来连清一问才知道天不亮陈濯就带着陈容柏出府了,不仅如此还没有让下人跟从。
“那说了去哪了吗”
“没有”,连清摇头,上前服侍着容罗穿衣洗漱,等人坐下就餐,依旧没有陈濯的身影。
见状容罗有些不放心的让连清去唤生子,可惜生子也一无所知,无奈容罗只能挥退二人,“你们且下去吧,等人回来了立即通知我。”
“是夫人”,生子连带着连清恭敬地退下。
不过一直等到午时父子俩都未回府,反倒是等来了容府的邀请函。
看着手里的邀请函在看看下面的管家,容罗有些头大,“为何要办宴席?”
“大小姐回府,老爷想着庆祝一下,就请了几家交好的人家,另外大少爷也到了年龄”,最后一句管家说的极为含糊,不过容罗倒是听明白了,合着是为了陈正的婚姻大事。
不过容罗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当即将邀请函盖在桌子上,说道,“我知道了,不过我刚刚回京家中事务繁多,怕是不能登门,还请父亲见谅,稍后我备上一份厚礼你且带回去吧。”
“二小姐,夫人也十分的想念你”,听见容罗道不去,容管家又将容夫人抬了出来,可惜容罗不为所动,态度十分强硬的让生子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