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然一脸懵逼的看着宴无忧,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以他的脸去逛花楼?
脑子宕机了一会萧凛然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就算是用的他的脸,但是实际上去的人不是他啊,看着笑里满是狡黠的宴无忧,萧凛然暗暗磨了磨牙。
弯腰将还在笑的人扛在肩上,“还笑,耍我好玩?”
“好玩啊。”即使被扛在肩上,但是宴无忧无所畏惧,理不直气也壮的回道。
闻言,正在走路的萧凛然差点没一个踉跄摔倒,萧凛然莫名觉得自己牙有些痒痒,很想用什么东西磨磨,依他看,皇后那两瓣说不出好听话的红唇就是。
扛着宴无忧走上暗卫准备好的马车,将人扔到马车上铺着毯子的小榻上面,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服,“我给你两分钟时间狡辩,狡辩的好了,今天耍我这件事就算了。”
“狡辩?为什么要狡辩,我耍的不就是你嘛,而且我觉得很好玩啊,你不觉得吗?”说着宴无忧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副自己一点错都没有的模样。
双手下压,萧凛然觉得自己今天的皇后十分叛逆,颇有一副将他气死的架势。
在宴无忧旁边落座,揽住宴无忧的腰将人放到自己身上,抬手在宴无忧红唇上摩擦了一下,“忧忧是不会好好说话吗?”
“会啊,但是夫君不觉得那样说话很……”
有趣二字隐没在两人交缠的唇齿之间,萧凛然扣住宴无忧的头压向自己,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一点一点的深入,勾着对方的津液解渴,直到萧凛然感觉差不多了才松开。
抵着宴无忧的额头蹭了蹭,“以后再不好好说话,还亲你。”
“噗嗤……”
看着怀里面笑开了的某人,萧凛然无奈的垂了垂眸,这笑点怎么怎么低啊,一边想一边伸手环住宴无忧,免得怀里面的人因为笑的太过于激动而滚下去。
宴无忧笑了半天才克制住自己想继续笑的冲动,用一双尤带着水光的眼睛亮晶晶看向萧凛然,随后双手捧住萧凛然的脸捏了捏。
“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啊?”说完不等萧凛然回话就继续说道:“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跟你的父皇和母后学的是不是?”
“也是你的父皇和母后。”萧凛然抬手理了理宴无忧有些凌乱的头发,并不反驳。
听到萧凛然没有反驳,宴无忧脸上的笑容进一步加深,像只猫一样在萧凛然理头发的手上蹭了蹭,眯着眼睛说道:“恐怕你那亲爹天道都没有想到你居然有人格障碍。”
“天道?我父皇死了去当天道了?”这是萧凛然的第一反应,说完之后萧凛然反应过来了,就他父皇那个德行,除了对他母后的真心,恐怕就没有什么好的了,不可能会是天道。
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忧忧刚才说我有人格障碍,人格障碍是什么,是一种病吗?”
宴无忧抬手在萧凛然肩上轻轻点着,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不是,人格障碍只不过是缺乏共情能力、情感冷漠罢了,你现在的行为完全看不出来这些特征。
当然,如果你能在听到人死时稍微皱皱眉,多一些细节性的神情,而不是发自心底的漠视会更好,毕竟物伤其类,一个正常人,即使心理再强大,也做不到漠视。”
随着宴无忧的讲述,萧凛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在认真学习,片刻之后,神情变为:皱着眉头眼睛里面带着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