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彩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剑灵玄女班的舞女!”
禹后笑了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北冰雪原之上,九天玄女宫门下的弟子!”
上官彩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
禹后道,“在我第一次在城中与你相见,你用你师门独传的仙法,将我的马拦下,我便知道你们绝非等闲之辈。
但是那个时候,我还不能确定你的身份,直到你今日在擂台之上,以五彩缎带翩翩起舞,
我便断定你就是九天玄女宫门下的弟子!”
上官彩笑了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还对我们这些修仙之人的底细了解的如此通透!
不错!本姑娘的确就是玄女宫门下的弟子!”
禹后走到上官彩的面前,突然拱手说道,
“上官姑娘!我大禹皇族上千年的基业,就要到了危难的关头。
在下恳求姑娘,看在你我两脉上千年的情分上,务必要向我大禹皇族一脉,伸出援助之手!”
上官彩被禹后的一番话吓了一跳,疑惑的问道,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堂堂的大禹皇帝,怎么会遇到了危机?
还有,你我初次相识,又何来的上千年的缘分?”
禹后正色道,“姑娘是否还记得,你与我初次在城中相遇之时,那匹发了狂的白马,和后来赶到的那个王爷么?”
上官彩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道,“恩!记得!”
禹后接着说道,“那个王爷是安平王,也是朕的王叔,而那匹发了疯的白马,就是安平王故意献给朕的,他想让朕从马上跌下来摔死!”
上官彩听的有些发懵,不解的问道,“他既然是你的王叔,为什么又要加害于你?”
禹后说道,“因为他想抢了朕的皇位,自己取而代之。
除了那匹发了疯的白马,他还对朕用过无数次的奸计,可惜每次朕都能逢凶化吉!
朕每日生活在皇宫之中,就仿似生活在刀山火海之中,每一举一动,都如履薄冰。
而且,明天安平王就要借着禁卫军比武大会的机会,发生兵变!”
上官彩皱了皱眉头,道,“兵变?难道这皇城中数十万的军队,都是摆设吗?”
禹后苦笑了一下道,“要怪就怪朕以前过于相信安平王,才会有今天的结果。
这大禹皇城中虽然有数十万的大军,但是每个军队的总兵都被安平王渐渐换成了自己的亲信。
而朕的亲信部队,又都远在西域沙漠中戍守边关,短时间内,难以调回。
那个安平王一向心思缜密,没有十分的把握,他便绝对不会出手。
所以他一直等到今年的禁卫军比武大会,想要用自己的属下,赢得比赛,从而成为禁卫军的统帅,安插在朕的身边。
这样一来,即便是他们想在朕的枕边动手,朕都不会知道!”
上官彩听到,冷哼一声说道,“岂有此理,天下间,哪有这样对自己侄子的叔叔!”
说完,上官彩想了想又问道,“可是,你为何又说我与你两脉在千年之缘?”
禹后说道,“你在进入皇宫之时,可否看到皇宫的门墙上,刻画着许多人身蛇尾的女人,和许多身体强壮的男子正在联手治水的画像?”
上官彩点了点头,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