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谨有些诧异,问道:“你也知晓蛊神教?”
李云岫道:“前些时间听到杨...家中一位长辈说过。当时对这蛊神教上了心,然后翻阅了一些典籍。不过典籍所载不多,似乎着书人也对蛊神教不甚理解。”
杜谨道:“蛊神教多活跃在南方深山大川之中,甚少与中原有多交流,非常神秘,偶尔有教中之人行走江湖,但都从不透露教中之事,故而外人知晓的人太少。”
李云岫奇道:“那杜大哥怎么知晓血蛊之事?”
杜谨架起马车,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知晓这血蛊,也是因为一个故事,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故事。闲来无事,我就与你们说说。”
杜谨顿了顿,似乎在准备措辞,片刻他干咳一声问道:“你们知道陈云周吗?”
“我知道。”那侍女婉儿似乎好久没能说话,听到杜谨终于说到一个她知晓的人物。“陈云周是荆州城的城主,是天下有数的大宗师之一,三十多年前平复荆州江湖混乱,建立荆州城,坐镇荆州城,统御荆州江湖,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他似乎非常崇敬陈云周,眼中满是激动。
杜谨叹息道:“不错,大宗师确实已经不是凡俗之人。他们不仅是在武道修为上可以冯虚御风,飞天遁地,更是可以摧山断岳,排山倒海。普通人将他们称作陆地神仙,其实也很正确。江湖中人一生的追求就是成就大宗师。”他顿了顿,继续道:“大宗师不仅对他们的武道修为的赞许,更是对开城的九位大宗师的功绩的肯定。天下九州,每一州的开城之主都当得大宗师的称号。”
车内李云岫和洪妤听得此话,相视一笑。
只听得杜谨继续说道:“而陈云周也是其中之一,三十年前,陈云周以绝世修为,力压荆州武林,结束大玄王朝崩溃以来,长达上百年来的混乱,荆州之地老百姓得以安居乐业,陈云周功不可没。”
李云岫奇道:“那此事与蛊神教有何牵扯之处?”
杜谨缓缓道:“蛊神教原本就在荆州之地活跃,彼时的蛊神教是荆州混乱之源,蛊神教在荆州混乱的江湖中浑水摸鱼,不断壮大。他们炼蛊之法非常诡异,血腥无比,又常常以人炼蛊,荆州江湖怨声载道。陈云周欲结束混乱,蛊神教首当其冲,而血蛊就在那时候出现。血蛊的出现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大波,血蛊的炼制之法也被人查明。”
马车内三人听得着迷,那婉儿突然问道:“为何今日还会有血蛊出现?”
杜谨道:“当年之事,我也是听一位前辈说过,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只是听那位前辈所述,蛊神教最后只剩寥寥数人得以逃生。经过三十年的休养生息,如今复出也并非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