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茹撇了撇嘴:“怎么没,那老太婆还以孝道压我,让我拿钱,做她的春秋大梦呢。
我把门一关,她爱吵闹随她去,后面,她见没人理会,也就闭嘴回去了。”
顾夏给她娘鼓掌。
顾雪也说干得好。
夜晚,顾雪回了房间,关好门,进了空间。
她在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在那张舒服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了。
一夜无梦,好眠。
醒来后,刷牙洗漱,又躺床上睡了个美容觉。
听到外面有人喊她,她马上出了空间,打开屋子的门,走出院子。
“哥什么事?”顾雪问。
顾春有点着急:“小妹,县令大人看上咱家的菜了,咱家菜都成了县令府上的特供菜了。”
“每顿这么吃,他俸禄够吗?咱家菜可不便宜。”顾雪疑惑道。
顾春解释:“县令夫人娘家是富商,应该不差钱。”
顾雪点头:“那没事了,你和我说说,县令母亲是怎么回事?”
于是,顾春把县令母亲如何从卧床不起,到吃了他家菜,站起来,慢慢开始走路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她运气不错,遇上咱家的菜。”顾雪坦然道。
“可是,咱这后院菜地就这么大,自家还要吃。”顾春有些为难。
顾雪笑了:“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没事,咱家院子里的菜自己家吃,我庄子上也种了菜,你回头去我庄子上拿就好了。”
顾春松了口气,先去庄子上拿菜了,县令已经在催了。
县令府,后宅。
“夫人你怎么样?”朱县令拍着妇人的背。
金秀珠刚吐完,擦了嘴,回头道:“老爷,我没事,就是不舒服吐了就没事了。”
“先找大夫看看。”朱县令不放心妻子,让小厮请大夫。
半个时辰后,大夫来了。
先是把了脉,又询问了最近情况。
“大夫,我这身体如何了?”金秀珠心下也紧张起来。
朱县令也是一脸凝重。
大夫却忽然笑了:“是好事,喜脉啊,夫人,您这是有喜了。恭喜大人,恭喜夫人。”
金秀珠不解道:“我有孩子了?可是,之前大夫说我身子受过寒,且时间太久治不好了,后续都不能生育。”
大夫点点头:“您身子骨确实有损,按正常来讲,确实怀孕的可能性为零。
可如今确实是喜脉,如果期间没有用过药,可是进行了其他调理?”
金秀珠和朱县令对视一眼,有了猜测。
朱县令给大夫包了红包。
把人送走后,夫妻二人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太好了,老爷,没想到,我还能再有孩子。”金秀珠哭作一团。
“夫人,别哭了,伤身体,想必是因为顾春家的蔬菜,娘吃了他家菜,能下地走路了,如今你又有了身孕。”朱县令安抚着妻子。
金秀珠不哭了,反而笑道:
“对,刚才大夫也说,没有用药,就是做了其他调理,这些年,我生活唯一不同的便是,吃了那菜。”
“老爷,顾家的菜真神了!”
能让她多年无子,大夫都判了死刑的人怀上孩子,还不神吗。
朱县令点头:“得告诉母亲去。”
说完便风一般地跑出去,像个小孩一样呐喊着。
“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