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百令辰也不甘示弱,不再说话,只是一个饺子接着一个,仿佛在和朱县令比赛。
要是但凡在一个酒楼能吃到这样的味道,他也不至于不顾形象了。
同样是饺子,在别处也吃过,怎么就没人家的好吃呢
顾雪见两人都不说话,专心吃饭,嘴角抽了抽。
不多时,几盆饺子都被干光了。
朱县令还打了个饱嗝。
然后还打着为年轻人考虑的想法,朝着顾春道:“你这个年纪不适合喝这么烈的酒,这酒我就先帮你拿走了。”
边说边把没喝完的二锅头盖上盖子,放在了自己手边。
百令辰对他简直没眼看,他没和对方抢酒。
反正他平时就是教书,尽管平时也做些风雅的事,却不嗜酒,朱县令愿意拿就拿吧。
这边正热火朝天地聊着天,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没来得及收拾下桌。
门口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然后就见一群人呼啦啦地进了院子。
朱县令还纳闷:“这是什么人在吵闹?”
百令辰也站了起来,朝外看。
没等顾雪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门帘已经被掀开了。
掀帘子的人正是齐小英。
齐小英和村长媳妇一起上山,果然看到女儿躺在那里。
看她身上的痕迹,齐小英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等女儿穿戴好以后,她安抚了半天。
众人帮忙,顾江海背着女儿下山。
顾柳儿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撒泼大哭了好一会儿。
又大声嚷嚷,是顾雪把她害成这样的。
齐小英虽然怀疑,但是还是听了女儿的话,直接带女儿来了顾雪家。
后面知道了事情的村民们,也都跟来了。
齐小英刚掀开门帘,就看到大厅中央桌子上,顾雪一家刚吃完饭,还有别人在。
她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问道。
“雪丫头,柳儿说是你害的她,可有这回事?”
后面顾江海背着顾柳儿也来到了门帘处。
看到顾雪坐在那里,顾柳儿眼睛像是淬了毒。
后面的村民也跟上来,看到了顾雪一家子。
朱县令皱了皱眉,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了顾春一眼,又看向顾雪,见两人也是一脸茫然,也没吭声,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顾雪走出屋子,来到了院子,爹娘和朱县令他们也跟着来到院子里。
顾雪还给朱县令和百令辰搬了两张椅子,两人也没客气,顺势坐下了。
齐小英见状虽然好奇,也没当回事。
顾雪看了眼院子里的人,问道:“你们找我什么事?我害的谁?发生了什么?”
话落,就听见顾柳儿在顾江海背上破口大骂:“贱人,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能……”
顾雪很无辜,不解道:“我怎么害你了,你一五一十地说说,我如何害得你?”
顾柳儿情急语塞,用手指着顾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