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耀眼的少年死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喝酒。
或许仅仅是因为那一眼吧,我经常做梦梦到他。
梦里他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窒息。
这一年我的性子好像被磨平了,再也没有少女时代应该有的娇气。
赵远把我抱到了床上,我坦然接受。
但他离开了,进来了另外一个男人。
一个很熟悉的男人。
我心底开始变冷,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摇摇头,没有!还是他!
男人手伸向了我的腰,摩挲着。
很痒也很恶心。
我猛地推开他,质问:“为什么?”
男人紧紧抱住我,“萱萱,我等这一天太久了,你不知道你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哦,原来他把自己当成了早逝的妈妈的替身。
可是,为什么?
他在耳边诉说着爱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妈妈。
“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当年我们明明是相爱的,你为什么放弃了我?你真的爱宁宇国?如果不是……”
我听着他诉说了半个小时。
心里嗤笑着,你自己为了权利放弃妈妈,凭什么还要埋怨妈妈嫁给爸爸!
沉默良久。
“姜叔叔,你放开我,我是宁萱,不是妈妈。”
他偏执地抱着我,没有松开。
“我知道你恨顾宴池,所以我把他毁了,卖给了一个有怪癖的女人,运气好逃出来又怎么样?照样死了!”
我浑身一颤,怪不得少年看自己的最后一眼全是恨意。
对不起!
灯光开始昏暗,他开始亲吻我的脖颈。
我真的好恶心,抑制不住地呕出声。
他放开我,眼里不可置信。
我问他:“所以是你对宁氏动的手?就是为了把我嫁到赵家,你和赵远把我只当做货品吗?”
他眼里闪过痛惜,“不是的!萱萱,我爱你!”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
这样的爱谁爱要谁要!
我现在甚至猜了小时候自己和姜行曳订下娃娃亲背后隐藏的阴谋。
幸好没有嫁给姜行曳,不然该有多恶心啊!
他开始吻着我的眉眼,我用力挣脱却挣脱不开,死如死灰莫过于此。
最后他停在我的嘴角,“萱萱,我终于要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等了多少年。”
我问:“你不怕我爸爸知道吗?”
他冷笑一声,“宁氏已经在我手里了,放心吧。”
我彻底心死,这一年,爸爸呕心沥血地工作,有一次还急性胃出血进了ICU。
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啊。
他开始吻我的唇,试图脱掉我的衣服。
我真的接受不了,如果这样,我宁愿死。
少年跳楼的那一幕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狠狠咬了身上的人,他终于放开我。
我急忙跑到阳台上,庆幸的是阳台没有安装防护网。
他急了,开始跟我道歉,甚至想过来拉住我。
我能看出来他的意图。
他扑了过来。
我一跃而下。
很好,没有抓住我。
少年,我去地下给你赔罪了。
希望你能原谅我。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