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我看你就是想去!”
晚禾:……
祭司霓记录一点都不好破,晚禾蹲在祭司霓的塔底,看着满屋子漂浮的比黄豆还要小的珠子,中间那个洞就像烟雨的心眼,不,比烟雨的心眼儿还要小。
她穿了二十多个就抓狂了,咆哮道:“到底是罗密欧与厚礼蟹?
还是罗密欧与猪刚鬣?
难道是罗密欧与猪过夜?
肯定是罗密欧与伽利略!”
这些人真的一个消停的都没有,作什么诗啊?
关键她记性那么好,从小背东西就没被罚过,这回却是因为没听见烟雨说了什么,记都不知道记什么。
真屈。
“我怀疑烟雨针对我,全都是证据!”
晚禾把珠子一把摔在地上,气呼呼地一步跨过去。
珠子在地上滚了两下,上面落下一只脚,随即传出一声惨叫。
晚禾摔了个四仰八叉。
“啊——”
屁股,她的屁股……
晚禾龇牙咧嘴揉着屁股坐起来,抬头看去,上面还有二层三层四层一直到十八层。
这名字不吉利,不吉利,十八层地狱。
晚禾搓了搓手,听瑶媌的说法,达到十八层的造诣后,会极度有耐力,城府会变得很深,她觉着松至一天没事儿可能会在这里练上十八百遍。
“既然我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
于是祭司霓内部光芒闪烁,五彩缤纷,透过缝隙传出来的灵力波动,吸引了不少仙鹤围着打转。
“禀岛主,祭司霓内部似有异动!”
松至闭目打坐中:“谁在里面?”
“听闻是夫人罚了一个昆仑雪域弟子进去!”
松至仍然闭目打坐中:“谁?”
“听闻夫人罚的是晚禾!”
“歘”
松至睁开眼:“怎么个异动法?”
下面人还没说话,外面又冲进来一个弟子,脚步匆匆,神情慌张。
“禀岛主,祭司霓……祭司霓它……”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慢些说,不急!”松至微笑着。
“祭司霓十八层塔突然少了十层!”
即使松至稳重多年,此刻也不免眼露疑惑:“十八层少了十层,那十层呢?”
“不,不清楚!”
此时此刻,松至是不相信的。
“随我前去一探究竟!”
话音一落,一阵风过,人没了。
两人对视:“岛主是不是刚刚跟我说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你懂个屁,这叫雷厉风行,你那确实是慌张!”
“是……是吗?
区别在哪?”
“别废话,赶紧跟上!”
松至到了祭司霓,烟雨也早就闻声赶到了。
眼前的情况,正如底下人所说,十八层的祭司霓,只剩下八层塔尖上面那部分了,另外十层消失了。
“怎么回事?”
他问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