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媳妇吓得尖叫一声,又一次落荒而逃。
杨菊花颠了颠粗针,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横踢马槽怂球样!……”
至于传出谣言的罪魁祸首林昭笛,杨菊花抱着福宝摇了摇:“贱人自有天收喽……”
另一边,陆微尘从春耕开始就紧紧盯着他爸。
按照剧情,春耕开始没几天,陆建民摸黑进山里打猎,一脚踩空进了陷阱,左腿骨折了。
因为他腿骨折,家里的衣服啥的都换成了林昭笛去洗。
结果就是洗了个衣服,不知道怎么竟然落进了河里。
四月份的河水依然冷的刺骨,岸又有点高,林昭笛上不去。
陆建民在家里察觉到不对劲,等他拖着病腿带着邻居找到林昭笛的时候,她已经在河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大病一场,身体彻底垮了,还丧失了生育能力。
别人看了最多感叹一句命运无常。
陆微尘手拿剧本,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爸妈平时的极品行为侵犯到了福宝的利益。
等看到她妈四处传播“谣言”以后,陆微尘心知来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陆建民锁好了门低声道:“媳妇,我去后山看看套子。”
他在深山里隐蔽的、几乎没人走过的地方放了一批套子,每个月都有那么点收获。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陆建民逛山上比逛村里还熟,林昭笛也没当回事,只说了句:“小心点。”
“哎!”
陆建民应了声。
结果就是出门前逗了逗娃,陆微尘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哎呦!”
陆建民连忙抱起小崽子:“怎么啦?乖宝,爸爸在这里呢……”
陆微尘嚎得惊天动地,不光嚎,还上气不接下气地喊:“baba!”
可给傻爸爸稀罕的不得了,又心疼又高兴:“哎!爸爸在这儿呢!我们家乖宝真聪明,才六个月就会喊爸爸了……”
他抱着哄了好久,陆微尘才渐渐平息下来,还趴在他肩膀上抽泣,时不时哼哼两声。
陆建民一放下她,她就故技重施接着嚎。
弄得一个大男人手足无措,只好搂着娃转圈圈。
林昭笛蹙着眉,没说什么。
等又过一天晚上。陆建民又一次说起要去山里,陆微尘再次大声哭泣。
林昭笛这才不确定地说:“乖宝这是……不想让你去山里?”
“啥?”
陆建民愣住了。
“你想。”林昭笛慢慢说:“乖宝从出生到现在哭过几次?一个巴掌都能数得清!”
他们家乖宝是出了名的好养。
平时不哭不闹,连拉屎拉尿都知道嚷嚷,高兴了还逢人就笑。
像这两天哭得这么惨的,还真没有过。
陆建民一想也是。
奇道:“乖宝这么丁点大,能听懂咱们说话?还不让我去山里……”
“该不会是……山里有啥不好的东西?”
陆建民抖了抖胳膊:“不……不能吧?”
“你想啥呢?”
林昭笛白了他一眼:“我说的不是鬼怪,是那些陷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