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回应她的不止有白清墨的宠溺拥抱，还有众魂灵起哄的声音。

“099号孟婆果然名不虚传呐！”

“啊——好甜好甜！”

“我嗑的CP是真的！我的妈呀！”

......

明月有些羞涩地抬眼望去，几个现代魂灵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体，不断输出着磕CP名言。

“呜呜呜，太感人了......”

白清墨清冷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秦无忧，你闭嘴！”

“我不要，”秦无忧继续抹着眼泪，“我这是感动，感动懂不懂？”

众目睽睽之下，明月有些无奈地把头埋进白清墨的颈窝里，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理他们，把我抱到灶台那边去。”

白清墨将她轻轻放到椅子上，自己冷着一张脸开始端汤，那些魂灵立刻就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气给冻住了，全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再发出半点声音。

秦无忧哼哼了几声之后，发现整个食摊都是自己的哭声在回荡，非常不好意思地收了声，扭扭怩怩地挪到灶台边，坐到了小板凳上。

“明月，我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了？”

“应该是吧，以后只有白三爷能看到我。”

秦无忧立刻炸了毛：“不公平，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是谁给了他特权？”

明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是他自己给的特权，因为他把本命符给了我，你给吗？”

秦无忧立刻就瘪了，缩坐在小板凳上，看起来分外可怜。

“唉，我什么时候才会遇到那个我想把本命符给她的女孩儿呢？”

明月看着他少男怀春的样子，哭笑不得，出声安慰道：“白三爷在地府过了千年才遇到我，你再等等吧，这事儿可遇不可求，急也没用。”

“我知道，以后我也要找一个像你这种可爱的，这样日子就能过得更有意思了。”

“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可爱又有趣。”

秦无忧想到她和白清墨的以后，有些担忧地问：“要是到时候你们没能在人间相守，怎么办？”

明月被问得一愣，正要回答却被白清墨打断了。

“秦无忧，你到外面去招呼食客吧，灶台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白清墨一把将他扯起来往外面一送，灶台这块空间就只剩下了明月和他自己。

“他性子跳脱，说话不经大脑，你别理他说的那些话。”

明月拉住他的双手，有些固执地说：“他的问题我早就有答案的，如果你能够与我在人间相守自然最好，如果不能，我也可以日日见面，等我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再与你相守也是一样。”

在明月看来，这个问题根本不算是问题，她目光清澈，真诚坦荡，让白清墨根本不忍心告诉她还有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