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过来给他开门的是贾张氏。
傻柱也顾不得其他,神色焦急地问:“张婆婆,秦姐在家吗?我有事找她。”
“秦淮茹去看棒梗了,不在。”
贾张氏见傻柱过来,知道肯定为的秦京茹那事。
院里人这都议论了一天了,还不见消停。
本来她就不待见傻柱,再加上现在憋了一肚子火,没给好脸色。
心道我们家的事,你这么上心干嘛。
比李怀德强不到哪去。
本来傻柱还想着,秦淮茹要是不在家,问问贾张氏也行。
结果对对方摆着一张臭脸,看起来压根儿不想搭理自己。
傻柱也不好热脸贴她冷屁股,只好灰溜溜地回家。
到家之后,又瞧见雨水正在那儿换煤球。
这丫头倒是一整天都在家,肯定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忙凑过去问雨水:“雨水别忙活了,赶紧跟哥说说,今儿院里议论那事,你听说了没?”
雨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连包都没放下,就急着跑来问这事儿。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对秦家姐妹俩的事比自己还上心。
于是态度有些冷淡,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
傻柱紧接着又问:“这到底咋回事,你给我仔细说说。”
雨水还在那儿低着头换煤球,压根不想搭理他。
傻柱心急, 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火钳,“你可急死我了,快跟我说说,你今天在院里,都听到了些什么消息?”
雨水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自家傻哥哥,又想起郝向阳的叮嘱,只简单说:“我也不清楚,都是道听途说。
只知道秦京茹确实是被厂里录用了,院里有人猜,可能是秦姐在李怀德那儿吃亏了。”
傻柱听后,眉毛拧成一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秦淮茹怎么可能为了秦京茹把自个儿搭进去。
她向来很洁身自好,珍惜自己的名声。
秦淮茹可没少在他面前哭诉别的男人对她图谋不轨,为此他也没少大打出手。
许大茂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自打秦淮茹嫁进四合院,傻柱和许大茂就成了水火不容的死对头,他也没少在许大茂面前为秦淮茹出头。
总而言之,秦淮茹在傻柱心里的地位比自家亲妹子还高。
所以在听到秦淮茹牺牲自己的贞洁去讨好李怀德的时候,傻柱是压根不信的。
见从雨水这儿问不出什么,傻柱实在心急,想着还可以去问一下秦京茹这个当事人。
只是经过上次的事,两人的亲事吹了之后,虽然他和秦京茹偶有说过两次话,但一直有些尴尬。
每次都没敢多聊就匆匆走开。
这次情况特殊,傻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还是硬着头皮找了过去。
见秦京茹穿着他送的那身卡其色大衣,傻柱心里一喜,开门见山地问:“这身衣服你穿正合身,对了京茹,我听说你姐找李怀德帮忙,把你招进了轧钢厂是么?”
秦京茹有些意外。
毕竟这身衣服是他送的,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京茹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傻柱见状,连珠炮似的接着问:“那你姐在那李怀德面前吃亏没有?他为什么同意帮你们的忙?还有,他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秦京茹被傻柱问得一头雾水,连连摇头。
不明白他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于是古怪地反问道:“没啊,你到底想说啥?”
傻柱见她一问三不知。叹了口气,再次耐心问道:“那你们今天去找他,李怀德表现得咋样?”
这回秦京茹回答得倒是挺详细。
她对李怀德评价颇高,“他人挺好的,也很热心,我们过去找他帮忙,他也没怎么为难我们,很爽快就答应了。
还跟我说,以后要是在厂里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可以尽管找他,能帮的他一定帮。”
听见这些话,傻柱差点没笑出声。
就李怀德这么个阴险小人,居然能被她形容得这么有人情味。
下意识当着秦京茹的面说起了李怀德的坏话,“得了吧,他要真这么好,许大茂都能上树了。
我看啊,你就是被他表面的那套作派给蒙骗了。”
“这人骨子里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之前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在厂里和其他女职工乱搞男女关系。
为这事儿,我还狠狠揍了他一顿。”
“你以后有什么事可千万别找他,你姐也一样,当心他趁机占便宜。”
秦京茹总算听明白了,心里有些不满。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分不清好赖人。
在傻柱口中,许大茂是畜生,李怀德也是禽兽,合着全世界就他傻柱一个正人君子。
不过秦京茹知道傻柱的为人,当初也差点被聋老太糊弄过去。
结果呢,到头来还不是和李怀德的老婆干出那种苟且的事。
一想起这事儿,她就有气。
居然还说什么让她和秦淮茹都当心着点李怀德。
纯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且今天她也听说了院里的传闻,搞得好像秦淮茹为了她,把身子卖了一样。
傻柱大概也有这样的猜测,才会说这番话。
事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他们也只是在办公室简单聊了几句。
想到这些,秦京茹没给傻柱好脸色,直接呛声道:“得了吧,就你是好人,之前你给人李怀德戴绿帽,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
现在还在背后说人坏话,有你这么做人的么。”
傻柱吃瘪,旧事重提,他也无话可说。
灰溜溜地回去了。
晚些时候,秦淮茹带着消息回来了。
放下东西后,她想到刚才回来的时候,大伙儿看起来都有些古怪。
于是顺嘴提了一句,“妈,我怎么瞧着院里人看我的眼神怎么好像有些不对?”
贾张氏照实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后,脸色顿时变了。
还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现在这样。
好在婆婆知道内幕,并没有责怪她,心里也没有太过在意。
反而宽慰贾张氏道:“这些人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咱也堵不住这些人的嘴不是。”
贾张氏无奈点了点头。
又想起来问棒梗的消息。
“你今天不是去少管所看了棒梗,他现在咋样了尘?”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在少管所待着,能好到哪儿去,不过好在量刑不算重,三个多月就可以出来了。
说是念在他年幼,又是被教唆,且悔罪态度不错,这才没有重判,之后看能不能借李怀德的关系争取减刑,趁早把棒梗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