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礼貌了,对方可一点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温暖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冰箱里,“念朗哥哥,你们有没有吃午饭,我买了鲫鱼,要不我做鱼给你吃吧。”
“不好意思,温暖小姐,我闻不得鱼腥味,恶心。”顾欢喜皮笑肉不笑。
林念朗看着厨房垃圾桶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鱼鳞,无力抚额。
“看来不用我说自便,温暖小姐就很随便了,你开心就好。”顾欢喜说着走上楼梯,又回头看着林念朗,“阿朗,我有事和你说。”
林念朗点点头,跟着顾欢喜上楼。
关了卧室门,顾欢喜转头搂上林念朗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着他,“念朗哥哥……”她学着温暖的语气叫他,软糯的声音,林念朗不由心神荡漾。
“欢喜,你是不是在吃醋?”林念朗将她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被他凌空抱起。
“对,我就是在吃醋,她住在这里过?住在哪?这间卧室?这张床?”她噘着嘴表示不满,眼睛里氤氲出委屈的泪光。
“傻瓜,她住在楼下的客房,而且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在这里过过夜,因为我知道,我的欢喜以后知道了,会生气。”他耐着性子哄她,将头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吮吸她身体的味道,他的欢喜,总有能力让自己心软到发烫。
顾欢喜听他说的真诚,放下戒备斜斜地看着她,“温暖小姐如花似玉,你敢说你从来没有邪念?”
“温暖……她其实,和我一起长大,她是我母亲结拜姐妹的女儿,她的父母在一次抗洪救灾里牺牲了,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母亲……”
“喔,真正的青梅竹马啊……”顾欢喜低下头,隔着丝质衬衣,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
林念朗吃痛,却将她抱的更紧,“因为我母亲的缘故,我更善于察言观色,我并不觉得我会认不清女人的真正面目,温暖的确有些小心机,但是在我眼里,那都不值一提,我分得清,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