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林念朗一瞬间心口发痛,他不顾她还在昏迷中,低头吻上她苍白地唇,甚至牙齿轻轻挑开她的牙关,带着情欲的索取。
顾欢喜缓缓转醒,看向近在咫尺的林念朗,他们之间唇齿相依,睫毛相碰,她甚至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从他伏在自己身上的体内传过来,可她却如在冰窖,整个人冷的彻骨。
她连反抗都忘记,睁着眼睛像个布娃娃一般,由他索取。
林念朗离开她的唇,看向她的脸,如一潭死水,死寂沉默。
“欢喜。”
他出声唤她,顾欢喜看向他,眼底逐渐浮现出恐惧来,“你……你……”
林念朗缓缓将她抱起,小心地避开她的肚子,“欢喜,你在怕我?”
他脸上的受伤清晰可见,顾欢喜张了张嘴,想起他的手段和血腥,始终说不出来那句没有。
他的手一遍一遍在她背部缓缓拍着,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温柔的让顾欢喜觉得自己看到的那场断腿事件的主角不是他。
“欢喜……”
声音暗哑到极致,诱惑到极致。
云雨过后,林念朗抱着她靠在床头。
“欢喜,我不多做解释,我的确不是干干净净手段温和的男人。”
顾欢喜沉默着并不接话,她从前想过,他必然满手鲜血,在尔虞我诈里被夺去为人处世最初的良善和温柔,她以为她会不管不顾拥抱他。
可时至今日,亲眼目睹他含笑间利落斩断了温夕的一条腿,她才恍然明白,她和他,根本就是不同的的世界,他们中间相隔的不仅仅是顾家农场的并购,顾客的身死,更多的是,他的处事手段背离她从小所接受的风化礼教,人命于他如草芥,法律对他来讲只是一纸约束,根本毫无实质意义。
他在她面前温和有礼,像是带着一张和善的面具,可是背着她,他卸下面具,暴虐到让她害怕。
“温夕是个女人,你何必断她一条腿?她绑架我意图勒索你,自然有法律来制裁她,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顾欢喜坐起身看向林念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