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归竖起大拇指表示了赞叹,问道。
“那条鱼叫啥名捏。”
“叫小鱼。”
“还真是好名字...”
“那当然,我取的。”
“行呗,那把叶子还我,我还没用过呢。”
“嘻嘻,不还。”
“额...”
陈归看到吴海清将叶片塞入囊中,安心不少,虽然知道吴海清也有一百多岁,但作为两百多岁的好男儿。
关心一下小孩子怎么啦?
陈归是这般想的。
吴海清这时又盯着陈归头顶的小苗说道。
“要不你走之前,扯瓣叶子给我当纪念?”
“想都别想,你这是要我命。”
陈归为何出此言,缘由便是这段时间,陈归突然发现小苗摸起来手感不错,时不时扒扯一下它。
有几次陈归扒扯没控制好力度,将小苗拔长的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也突然紧缩,像是被挤压了一般,剧痛无比。
“小气,我上班去了,你自己玩吧。”
显然吴海清也接受到了来自超前打工心态的洗礼。
......
“我超,你小子是不是偷看我牌!?”
陈归翻遍了上衣,在腋下找到一片来自小黄的叶子,然后将桌前牌局掀翻。
“你又用感官共通来耍老千,不玩了!”
小黄见陈归这般模样,乐的枝叶乱颤,朝一旁的李焱小鱼说道。
“哈哈你们看,陈归他急了。”
随后便是陈归将小黄按在地上拔树叶,不一会功夫,一个崭新出场的光秃树干子重新回到了牌桌前。
“三筒!”
“幺鸡!”
“碰!”
“无懈可击!”
“说明理由。”
“鸡你太没。”
“...”
首庭的牌局就是这般新意十足,往往都以四位局内人玩到舒心收尾。
每当要收拾凌乱的现场之时,陈归都会用各种手段进行推脱。
前几日便是借尿遁大法跑到蒙鸿小院下的土里躲过李焱一家的追杀。
今日的手段陈归早就做好了规划。
乃百年前在某波身上屡试不爽的方法之一。
捧杀!
“黄哥,今儿你打的牌也忒好了。”
“那几个杠上开花,杠到我心坎上去了。”
“黄哥今天简直帅的一匹。”
“...”
小黄在陈归的一声声黄哥中渐渐迷失了自我,光秃秃的枝干摇摆着,哼着小曲不停歇地收拾起来。
陈归和李焱则悄然钻进屋中,吃起了不知是哪些弟子送来的奇异香甜灵果。
沧蓝果,柏甘,霖梅,焅炎岩珠,应有尽有。
“归哥手段够我学十年。”
小鱼则默默沉入池塘,吐着泡泡看向小黄,无声地怜悯。
“得时刻防一手陈归才行。”
然而第二日。
小鱼加入了陈归的队伍,三者在屋内共享一盘霖梅。
“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