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抬头：“能啊……但是还不够。”

黎覆琛问：“那差多少？”

秦柠掰着指头算：“你这最多能抵一个月的量，我可是帮你定了四五六七八个月呢！”

黎覆琛：“？？”

柠柠这怕是把今年的都算进去了吧？

“所以……？”

秦柠理直气壮道：“所以你还差我七顿饭呢！”

黎覆琛：“好，那我慢慢还。”

秦柠得了便宜还卖乖：“嗯，还的时候提前给我说哦，我可不是天天都有空。”

黎覆琛垂在身侧的手微曲，摩挲着裤子。

她好甜。

好想……

他垂眸极力藏起极其渴望的疯狂。

“噌。”黎覆琛站起来。

秦柠吓了一跳。

“我……送你回去吧。”黎覆琛说完快步往前走了两步。

感应门大开，外面冷风迎面灌入。

吹灭了他体内躁动的不安因子。

涌上心头的疯狂也降了下来。

理智回归。

秦柠站他身后，一脸担忧。

这好好的，他突然怎么了？

秦柠想到了上次在黎家那次。

他是又不舒服了吗？

黎覆琛抖着手点火，猛吸一口。

任由尼古丁在体内过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黎覆琛回头，秦柠安静地站在自己身后。

他冲她眨了下眼。

见她走来，黎覆琛灭了烟，后撤一步。

不想柠柠沾染他身上的烟味。

也不想她被冷风吹。

秦柠步子一顿，没再上前。

感应门咔哒合上。

横亘在彼此之中。

明明不过两步距离，明明都能望到对方。

可秦柠此刻却觉得黎覆琛离自己好远。

好陌生。

像从未认识他一般。

黎覆琛低头嗅着身上的烟味散透，才往前走了一步。

感应门再次打开。

“带外套了吗？”黎覆琛平静地问。

秦柠点头：“在车上。”

“我去取，你在里面等。”

秦柠不放心他跟出来。

她被晚风轻轻一吹，打了个哆嗦。

还真有一点点冷。

可秦柠倔起来十头驴也抵不过。

执拗的跟在黎覆琛身后。

黎覆琛听到脚步声，眉头一拧。

“就这么点距离，我不想等。”秦柠也不知道怎么的，有点不开心。

可能是刚才她要走过来，他不准。

也可能是他没有像上次在音乐时那样，借她外套。

他再凶的话也只能封在嘴边。

黎覆琛又转回去，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取了衣服折回来。

黎覆琛站秦柠面前，抖开衣服瞧了一眼。

脸色又沉了一分。

这样式这尺寸……

秦柠见他沉脸抓着衣服不给自己，急了：“你给我啊，冷！”

“穿我的……”黎覆琛当即脱下自己身上的这件递过去。

秦柠懵了，刚才不给自己，这个时候又拿来干什么？

“我不要，我就要穿这件！”

黎覆琛僵硬地说：“这件放车上太冷了，而且还很薄，这个材质也不挡风……”

秦柠看着他手上厚实的呢子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