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大皇子日前才被皇上骂,他会帮你吗?”司棋有些犹疑,“或者说,同样的东西会不会因为大皇子的原因而更不受待见?”
司棋的想法很现实,但柳穆清觉得,大皇子和皇上的关系绝不是市井流言中传的那样。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不会,你放心吧!”柳穆清没有过多解释,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皇子府。
柳穆清在府门口的马车上等了会儿,白十七才匆匆忙忙从里面出来:
“原来是柳二娘,我家主子被罚禁足反省,不方便出来接,属下来接您进府吧?”
柳穆清有些尴尬,她只听司棋说大皇子被皇上责骂,怎么还有禁足一说?如果大皇子在禁足的话,自己还上门这岂不是让对方抗旨不遵吗?
“我……不知道。”柳穆清解释,“这样吧,劳烦你将这个匣子交给大皇子,我来就是为这件事。”
这样她就不用进府,大皇子也不用抗旨不遵。
“我家主子料到您会这么说,特意吩咐属下,皇上只是禁主子的足,并没有禁您的!主子不能踏出皇子府,但您可以踏进去,不算抗旨!”白十七说完用眼神示意柳二娘往皇子府的大门处看。
古朴的朱红漆府门半开,门后面露出大皇子挺拔的身姿。
果然,他没有出府半步!
司棋有些担心,这样曲解圣意恐怕不合适吧?她不同意二娘进去冒险,抗旨可是大罪!
“傻丫头怎么哪儿都有你!”白十七见司棋拦着柳二娘不让她进府,一着急有些口不择言。
“你个狍子!”司棋对白十七一点好印象都没有,转身对站在她身后的卫秋道,“卫秋,揍他!”
卫秋摸了摸鼻子,有点难。白十七是她的直属上司,别说能不能动手的问题,即便动手了她也打不过呀!
司棋撇撇嘴,看出卫秋的意思,“算了,下次出门我要带上我的鸡毛掸子,看谁不顺眼我就种到他天灵盖里!”
司棋对着白十七比划一通,白十七撇着嘴想和她顶嘴,身后不远处的门口,传来不满意的咳嗽声,便只得先将柳二娘请下马车。
柳穆清站在皇子府的门口,并没有进,只是将手里的木匣子呈给大皇子:
“这里面是皇上让我整理的《关于发展西北边疆办法略述》,我已经整理好了,烦请大皇子呈给皇上。”柳穆清解释来意。
大皇子接过木匣,赞叹她完成的时间比皇上预想的要快得多。
“还有呢?”大皇子等了片刻,柳穆清一直不说话他便开口问。
“今日来就为这件事,辛苦大皇子!”柳穆清深施一礼,恭顺谦和。
“没了?”大皇子的脸一下冷下来,她来都不问问他好不好吗?